银国(双性)BY蓝色雨(2)[高质言情]

银国(双性)BY蓝色雨(2)
·     “师傅·”老三慢吞吞地开口,手底动作却极快,一把撩开前面的裙子,掏出一个紫红粗长半硬着的小老三··     “难道我的不比他这个病秧子大么粗么硬么”·     师傅:“……”他不仅不说也不想听了。
    “出去·”他指着门口道:“你要是不肯自己出去,我就把你两条腿折断了打出去·”·     老三愣了愣,才气呼呼地冲他吼了一声:“你果然不宠我,你敢打断老三的腿么”说完就气冲冲地跑出来了。
    师傅:“……”他倒是想打,但是老三的腿是不打自断的啊··     沈回墨今天心情不好,二徒弟和三徒弟脑子都有根回路不正常的筋,想来还是大徒弟好,容貌好性格好,在武林惩女干除恶,俨然是一派正义大侠的风范,听说这几年武林盟主都在招揽他。
    他正想着,大徒弟就从大开的门口进来了··     “师傅·”他镇定道:“我刚才看到二师弟哭着跑出去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不折腾人就不错了。
    白衣飘飘皎洁如银银月光的大徒弟提步走近,道:“师傅徒儿有一事未明·”·     “什么”·     “是这样的。
今日我们三位师兄弟齐聚,徒儿忽然想起往事,便想问问师傅·师傅您是否是觉得徒儿我——”他目光清明毫不躲避地直视师傅:“我太可靠放心因此从来不肯多关心我”·     师傅:“??”excuse me·     大师兄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他声音清朗,说话犹如吟叹,格外好听。
    “师傅您曾说过我是您最得意的徒弟(师傅:我说过),万事都放心交于我·徒儿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但是徒儿也希望得到师傅的注视,得到师傅的宠爱。
然而师傅每日只顾着一心想要报仇的二师弟和身体羸弱心高气傲的三师弟,可有一刻忧虑过我”·     等等,为师我不是每天尽心竭力教你武功,你说要斩女干除恶,师傅我日日担心,唯恐你武功不够,糟了恶人暗算(糟暗算这种事,你二师弟就完全不用人担心)。
    大师兄说到伤心处竟然也抬头擦了擦眼睛··     等等等等,难道你们今日都要在我面前哭一哭才肯罢休·     师傅暗自心惊,看到对面陌生的大徒弟猛然抬头,恶狠狠地咬牙说:“徒儿我也不干了,徒儿喜欢师傅”·     不听,我不听。
    “师傅,您是否觉得浑身发软·”·     沈回墨心里又是一惊,趁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大师兄倏忽出手,师傅身子一软,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的身子——”·     大师兄抱着师傅,唇畔含着一抹轻笑,神色自若地道:“对了,这是方才二师弟在房内点的香,和我身上佩戴的香囊的草药混合在一起,就成了药——”他眉头一挑,轻佻地说:“媚药。”
    师傅:“……”·     “师傅的身子,徒儿,肖想许久了呢·”·     这不是我的徒弟,我的大徒弟没有这么,放浪形骸·     “师傅。”
他低头嗅着师傅的体香,舌尖在他脖颈上滑过·沈回墨身子一紧,一阵酥麻从体内散发开来,熟悉的瘙痒感从下体传来··     “珑儿——”·     下体衣裤在他手中破碎,师傅来不及呼叫一声,大体就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撑了开来。
    师傅心中无比绝望,几乎想捂着脸再也不想醒来,耳中却听到徒弟叹息道:“师傅的身子,果然是妙·”·     他知道——·     “师傅你以为呢”大师兄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从容不迫地从下体掏出龟*膨胀粗犷可怖的*具。
    “徒儿从十五岁起就想要师傅,却等了整整十年·”·     又是十年怪我了·     “师傅且看,这东西粗不粗,大不大,烫不烫。”
说着,将师傅的手摸到了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身上··     “你要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有人推门而入···     沈涵早不复方才苦苦凄凄的样子,冷冷道:“这骚货早被老三CAO破了,看这穴,都被CAO得烂熟了。”
    沈回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着二徒弟的- yín -话··     “这可不一定·”沈珑公正道:“他被CAO也就一年,说不定原本就是这个骚的颜色。”
    沈回墨连惊讶都做不出了··     沈涵走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巴掌甩在师傅艳红的穴上,将大阴唇打得偏倒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瘫着。
    二徒弟缩回手掌,嗤笑道:“骚货流水了·”·     沈回墨的确是流水了,他不但流水,*口还微微张合呈现一幅求人CAO的景象。
他的身子尘封了四十几年,受不得一点刺激,夜里睡觉是蹭到被子都会湿了一滩··     “师傅,你看,我这根大不大”沈涵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往自己*具上扭,他也不需要师傅回答,腰一送,就挺进发骚的师傅的嘴里。
    沈涵这一下做的很用力,直接撞到了师傅喉咙,粗长的*具戳到口腔深处,将师傅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黑色耻毛扎在他脸上··     师傅手脚乱挥,下体被吹了一口凉气,突然埋进一张脸。
那张脸整个都埋在他*户上,舌头舔着他的阴唇,鼻梁顶着他的*蒂,手指还灵活地在他屁眼里抠挖··     沈回墨愣了愣,想到在他下面的是他最恪守道义,尊师重道的大徒弟浑身就仿佛被点了麻穴,从骨头里面麻的他手脚都出不了。
师傅努力地想要不在徒弟面前出丑,偏偏下体一点不听他的话,反而喷出是将好徒弟的脸都弄湿了··【银国(双性) 蓝色雨(23)】·     “别,别喷,骚*忍着点,别喷啊……”他身子发软,只能哀声祈求。
    沈珑听得好笑,掐了一把冒出头的*蒂,惹得这个身子扭曲了几下,道:“难为师傅的穴这么老了还能这么水嫩嫩的,要是个老穴,徒儿就直接把它咬烂了,反正不能CAO。”
    沈回墨心底一怕,连忙道:“不是的,师傅的逼不老,可以CAO的”·     “CAO你的老逼,给我含住。”
说着又是撞到他口中,也不怜惜,直接压着他的脑袋做了几个深喉,把*具都弄的全是师傅的口水··     “是是是,师傅的穴老归老,却是能CAO的,都被三师弟CAO熟了。”
他说话温柔但语底暗藏的狠戾让人心惊··     “师傅,我看到师傅的练功房里有这些个东西,就带了出来,师傅你教教徒弟,该怎么玩”说着,将几个小夹子摊开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凄惨地摇头,把二徒弟弄得不开心,差点CAO破他喉咙··     “夹在他*逼上”二徒弟狠狠地说:“这货就喜欢狠的。”
    师傅很想反驳,骚*却流水流的更欢了··     他的确是喜欢被虐待,这身子太贱了,屁眼被CAO肿他才开心,骚*被打成一朵烂花*里就能不停流水,要是把屁股都打烂了,他就能趴在床上跟母猪一样嚎叫,玩他的*子他就恨不得*头都被咬断。
    要是能天天被CAO,天天两个骚*都又红又肿,穴里被带着- yín -具走路,装着精水练功,以后还能大着肚子被人CAO的嗷嗷叫就最棒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才导致他最终揉搓发骚的穴跑到徒弟那勾引男人。
    他越是念静心诀,身子就越发糜烂,长此以往恐要坠入魔道··     “师傅,那徒儿就夹了·”·     师傅眼睛看不到,下体更加敏感,穴期待得还没被CAO就张了开来。
    夹,夹到了,夹到骚*的大阴唇了啊那夹子十分咬肉,要将肉咬断似得又冷又硬,要是多夹几个,估计他的大阴唇就跟拍打过的猪肉似得,都摊开了玩法玩了。
    “师傅别急,还有呢·”·     刚才是左边一个,现在是右边一个·这老逼是真喜欢,高兴地抖动着一点都不顾痛将整个赤裸的*户送到他面前,好像在求着再多夹几个。
    沈珑自然是敬爱师傅的,因此他又加了四个,将两片大阴唇能瘫平着将下面的小阴唇暴露出来··     “师傅,接下去,就是小阴唇了——”·     师傅激动地扭着屁股求着他快点夹,夹多点,夹深点·     小阴唇不比大阴唇,那上面的肉更是粉嘟嘟的,仿佛从肉里面渗出汁液。
大徒弟轻笑一声,用手指在中间回来挠了几下,突然之间就夹了两个夹子上去··     “啊——”·     沈涵也忍不住想听师傅发骚,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师傅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自如地说话了,自然地就叫出心底最直接的感受:“舒服舒服啊,老逼不怕疼,再夹,把*蒂都夹住,最好还扯出来玩啊”·     师傅的话哪有不遵从的,沈珑二话不说就将最大的夹子夹住骚师傅的*蒂,将整个*蒂扯起来扯了有近乎两厘米长,差点扯出肉。
    “好哈舒服啊老逼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沈涵看的口干舌燥,转眼一看,几步冲上去将桌子上的蜡烛也拿了过来。
    沈珑笑着望了他一眼,将骚*拉的大大的,露出一个两指宽的洞··     “啊什么什么东西好烫好痒哎呀痒死骚货了再来再来啊。”
他不知道徒弟的打算,却还特意将大张的穴挺起来,里面嫩肉一缩一缩,看起来贱死了··     沈涵手微微一抖,一滴滚烫的烛泪就滴进了骚洞里。
    师傅猛然一声惊叫,浑身骚肉颤抖不已,激动地眼睛里眼泪都下来了,一边哭嚎一边求:“再来啊烫死骚货师傅算了,再来啊”·     沈涵激动地手都抖了好几下,几滴热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骚师傅叫得风骚入骨,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是一山之主,号称天下第一的男人·这要是送到青楼估计马上能成为头牌,因为骚的··     “师傅还要,屁眼,屁眼也要啊”沈珑都有些手忙脚乱了,连忙把屁眼给扳开。
沈涵急急忙忙地挪动步伐,差点将师兄的手给烫到了··     那红烛落在屁眼上,将褶皱都遮上了,大白屁股被汤得一边红一边白,还有被掐得发青的。
·     师傅早忘了自己作为师傅的尊威,哭着发骚:“师傅真舒服,有好徒弟CAO师傅太舒服了啊,我自己养的徒弟自己用,养大了能来CAO师傅,好舒服了。”
    沈珑沈涵终于忍耐不住,将师傅抱起来,一个坐在他身后一个坐在他前面,掐这师傅的腰,将两根同样滚烫的*具挤进了师傅体内··     师傅第一次被双龙,又痛又爽,*茎喷出一股*液,高兴地搂着徒弟的脖子被干的一颠一颠的还满心欢喜。
    沈珑哄着师傅道:“师傅以后天天被徒弟CAO好不好”·     “CAO,天天被徒弟CAO·”·     沈涵比较重口,凶他:“那以后要不要怀孕,大着肚子给你徒弟男人们CAO”·     师傅穴里哆嗦,两根*具一会同时捅进来一会一个捅进来一个抽出去,把他两个穴都搞得没有主张了,*具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只要能被CAO到什么都好。
    “要的,要给徒弟怀孕生孩子的·涵儿,涵儿,亲嘴·”·     沈涵听到师傅叫自己名字,高兴地瞥了一眼苦笑的师兄,撅着师傅的下巴将他老人家的舌头吸出来在外头交缠。
    “师傅,给不给珑儿亲嘴”他手指掐着师傅的胸膛,将好端端的肉掐得青紫一片·师傅连忙回头道:“要的要的,珑儿也亲。”
    师徒三你亲一口我咬一口,玩得不亦乐乎,直至红烛落尽,窗外明月高悬,还没停歇··【银国(双性) 蓝色雨(24)】·     ·     第15章 状元收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西域美人·     ·     第二天醒来,沈回墨就眼前一黑,感觉自己这辈子只想悟道不想再管人间俗世。
但是他几个徒弟都不肯放过他·一大清早就叽叽咋咋吵翻了天··     小徒弟阴沉着面孔指着他床上的人:“师傅您老人家果然是看不上我这羸弱的身子,如今有两个好徒弟陪伴,不再需要三徒儿了是吧”·     大徒弟又说:“三师弟这两年你吃独食不也逍遥快活,师傅他老人家是怜惜你的身体。”
    好重的一把枪··     老二更狠,直接喊话道:“有本事就抢,没本事就滚”·     师傅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让三个徒弟全部滚蛋了。
他武功多少高,三个徒弟根本毫无反抗余地··     缙云山各个峰好好多弟子,但他这只有他几个内门徒弟,清净得很·师傅心塞,闭门修炼,等到中午饿了,几个徒弟还在冷战,你不看我,我不看你,格外默契。
    师傅静了静,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日又新收了个徒弟,这都大中午的了,还没吃饭呢·这只有他们几人,想必这些个徒弟是不会想起这茬的·他刚要去小徒弟的房间看,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儿一摇一摆地走进了,手上还拎着一个木盒子。
    小皇子一脸纯真的笑走过来,将木盒放下,打开盒子,上下两层,上层是饭,下层是菜·再加上盒子本身重量,从厨房走来,足以让一个幼儿手臂酸痛个两天。
    别说师傅,徒弟们也愣住了··     “这是……你提来的”要知道,从饭堂到这,要走个小半时辰。
    小皇子甜甜地笑:“对啊,师傅师兄们都没吃,我就给你们端来了,师傅师兄们不吃么还是说不喜欢这个菜”·     刚还在冷战的四人风风火火恍恍惚惚地围坐在石桌上,看当今三皇子,未来很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小孩子给他们端茶送水,伺候他们吃饭。
后来再大一点,他干脆自己学会了做饭·后头镜明笙上山的时候,已经有他胸口高的小少年指着脏兮兮的灶台就说:“这是我日常烧饭的地方,我做菜可好吃了。”
他昂着脑袋满面发自内心的喜悦,浑然不知镜明笙一边懊恼着这孩子怎么没点长进还这么天真,一面想着怎样在不破坏契约的情况下好好整治下这几个狗胆包天的师徒·     沈回墨的身体是多年*欲一朝爆发,再加上他练得内功心法也有点关系,让他*欲极其旺盛。
他想拒绝徒弟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调节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其实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一点从他被小徒弟破了身就义无反顾地玩起凌虐play上就可以看出。
因此他每日行程就是教徒弟,练功,上床··     真是充实而愉快啊··     小皇子的个子长得特别快,不消一年,到了开春之际,就摆脱了之前孩子般的圆润可爱,多出了几分铮铮清骨之感,也亏得练功够勤。
白仓在山上专职教他政事上的,教导他如果国家出了这种灾祸应该如何解决,如何调度官员·他并非不通官场之人,还是那句话:心高气傲··     小皇子吸收力极强,脑子运转非常灵活,每每能让白仓都为之惊讶。
而最让他佩服和心惊的还是他不管何时都面带微笑,这一点似乎和他大师兄有点像,但大师兄的微笑举止让人心生向往和信任,觉得有他在天就能顶着·而小皇子的笑让人分心,让人不知不觉中对他放松了警惕。
    半年下来,缙云山上下数百个弟子竟然都很疼爱他维护他,更别说他那个蠢师傅·白仓看着他一日一日成长,在他面前好学谨慎,在他人面前纯真无害,忽然想起当日白都来人时说的话:“新星起,旧星灭,我等不过是顺应天意行事罢了。”
·     山上无时日,下界也平缓地过着日子··     莲贵妃一派在朝中越发嚣张,一旦有风吹草动,皇上耳边枕头风一吹,就完事了。
这闲来无事,就找些妙事做·如今京城中最炽手可热的几位年轻才子都还未婚娶,其中以一年多前中了一甲三名的三位大人最为引人注目··     状元常萧寒莫说妻子,连什么妾什么通房丫头也没见他要过一个,他一人在京城为官,家中虽有伺候的却远在天边。
有大人偶尔提起他只道家里也有打算,过两年就回乡娶亲·他既这般说,那也无法,但仍有好没事的大人送了他一个美人,在几位大人面前拍拍他肩膀说:“此美人绝非凡品,常大人你就收着吧哈哈哈。”
    常大人在内心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目光,心中有些焦急,筵席之上众人取笑了他一番,倒也不留他··     常大人匆匆赶回自己府邸,却还是晚了一步。
    当日早上他一走大人的轿子就抬着美人送到了他房里·后不久之后,紧闭的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西域美人蒙着淡粉面纱,然而单看她肌肤如雪,腰肢扭动犹如水蛇,赤裸手脚晶莹犹如脆笋就知道是个实打实百里挑一的美人了。
她看到门打开了个缝,心中还有些激动,就看到一个小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小脑袋瓜子的主人茫然地望了望里面,歉意地道:“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美人:“……”·     片刻之后那个小脑袋又出现了,他晃着脑袋看了看房内布置,惊疑道:“这是大人的的房间吧”·     美人CAO着一口异域腔,但银国话说得很流畅。
    “你说的大人,是常萧寒常大人么”·     “是的,就是常大人·”·     美人看他乖巧呆愣的样子很是讨喜,便道:“这是他的房间。”
    小家伙更愣了,半响他才点了点头,道:“哦,是哦·”美人用目光请他离开··     小家伙抬步正要跨出门口,忽然又转回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乖巧中带着些跳脱。
    “你要吃水晶糕么很好吃的”·     常萧寒推开门进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面对面对着一边说笑一边吃着满桌糕点的场景。
听到有动静,背对着他的少年猛地扭过头,一看到他就眉眼舒展,笑嘻嘻地喊:“状元哥哥”·【银国(双性) 蓝色雨(25)】·     常萧寒:“……”·     小燕儿被他接回来之后,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改口,平日里都叫他大人。
但在一世情急之下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叫一声“状元哥哥”·尤其是情事之中··     一年的调教,他的身子充实了许多,不像从前是外刚内虚,每次情事都以晕厥为结束。
现在小家伙利得很,被捅的深了就抿着唇嘤嘤哭泣,将他的背挠的乱七八糟的·只不过每一次情不自禁时就爱喊他“状元哥哥”啊,说什么胡乱的“喜欢”啊之类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这大大影响了他的发挥,每当他觉得还游刃有余的时候被他这么乱喊几句,下身就一阵紧缩,背脊如有电流通过,快感让头皮发麻,恶狠狠地顶弄几下就泄了出来··     他要再来一次吧,身下的人就娇喘吁吁,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啄着他的嘴角,一边嘟囔着“状元哥哥最好了”,“状元哥哥最喜欢了”就兀自闭上眼睛歇息了。
    他怎么就不能做做坏事把他吵醒呢·     初始常萧寒自己都想不通,心说可能自己对“哥哥”什么啊的肉麻称呼没有抵抗力吧。
因此还曾去了百花斗艳中在京城名女子面前一展才气,那是他状元之名头还未淡去,被引入对方闺房时有美名“百花仙子”的贵族女子半裸着身子倒在他的怀里,软软地喊了一声:“状元哥哥~”·     他当场跳起,心底满是厌恶,心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状元哥哥。
随便找了个名目就走了,他满怀怒气未消,走进自家,刚到后院正卷着袖口在晾衣服的小燕儿就发现了他,高高兴兴地喊他:“状元哥哥”·     那个小少年还穿着统一分发的粗布衣裳,看不出一点娇好的线条,更别说因为洗衣服弄得满头大汗的,只有一双眼睛如被洗过,结果常萧寒发觉就为了他一声叫,别说怒气,他下身那处都已经——·     硬了。
    反应过来的他更气,不顾少年吵嚷这还要晾衣服就把人抱着了房中,堵着他的唇将肿胀的那物塞进他体内·少年不仅不生气,还喜滋滋地说:“状元哥哥果然是还会CAO小燕儿的,他们说的都是骗人的。”
    状元郎一边发狠地CAO他,一边极其冷静地盘算着明日怎么把他的房间安排到自己边上,怎么给他安置身份,怎么让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东西所有人都不准碰。
    ——·     “你们这是”·     小燕儿快速起身,指着摘下了面纱的西域美人,跳着脚道:“泠儿姐姐说我可以受孕,她说她会这方面的医术可以让小燕儿怀孕”·     泠儿姐姐·     西域美人也立马站起来,美艳不可凡物的脸充满了一种难以诉说的,向往的,热情的,激情澎湃的表情。
    “我娘亲是家乡有名的产婆,在让人受孕和顺产上有很大的心得,家乡的人都称我娘为送子婆婆我从小跟着我娘,最崇拜的就是她,最希望的就是能成为一个能让无数在无法怀孕生子中的人得到幸福的人我刚刚为小燕儿粗粗诊断了一下,他子宫未坏,只要调理得好,还是能怀孕的。
让我们一起为她能成功受孕,解除心头痛苦而努力吧”·     此刻的美人,仿佛手持拂尘金光闪闪的观音满心都是传教,传教,散布爱的希望~·     常萧寒静默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
    小燕儿向来对他言听计从,此刻却抬着脑袋满目期盼地看着他··     “状元哥哥,小燕儿不能怀孕么小燕儿不可以给状元哥哥生宝宝么”·     常大人:“……”·     他猛然撇开脸,语气里都可见他咬牙切齿之深。
    “可以”他愤愤道:“可以你当然可以给我生孩子”·     小少年顿时和美人拥抱在了一起。
    “让我们一起为美好的明天努力吧”·     “嗯”·     ·     第16章 探花寻芳·     ·     左丞相有个小妾,为六夫人,最是爱这类乱点鸳鸯谱的事,一早,就请人请了探花郎来。
    魏良成只穿了一套便服,领口绣了大多黄菊,看起来明媚张扬·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是挺直,目光是温柔多情,六夫人嫁到丞相府三年,丞相对她恩宠早不复往日。
她又最爱附庸风流,对京城才子中相貌品行官位都数一数二的探花郎早就倾心多时,又听到闺中密友讲述她与这位探花郎的情事,这才忍不住,借着为魏大人寻良缘的名目特意邀请了他过来。
·     她天生长相清纯柔弱,双眸如含秋水,举步轻若柳絮,最是让男人心生怜惜·她今日特意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翠柏玉簪挽住满头秀发,几缕青丝飘落随风轻抚面孔,又画了个略显清瘦的妆容,简直是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生怕被风吹走了。
    她向魏良成屈身作揖,才娇滴滴地道:“今日请魏大人过来是想知道大人心中良人是如何模样,大人一人在京城,没有家眷相伴想必也甚为无趣,望大人莫怪小女子多事。”
    魏大人看了她左边陪着的侍女,才清清嗓子,道:“那就请恕下官失礼了,在下喜欢的,是夫人这般的绝色女子·”·     六夫人身形一晃,才咬着唇撇着目光娇羞无限地道:“大人说笑了,小女子薄柳之姿——”·     魏良成不待她说完话:“实不相瞒,在下在初入京时就对夫人一见倾心,夫人当年姚光芳夜莺之名谁人不知,在下便是一曲就再难忘怀。
就是夫人您嫁给了丞相大人之后也依然是……”他说到情深处,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美人··     他眼中总是带着三分礼节,因此只让人感受到他万千深情,哪怕是风月场里浸- yín -着长大的,也拒绝不了他的温柔。
何况六夫人本来就对他有意··     “只是妾身——”·【银国(双性) 蓝色雨(26)】·     “在下也知冒犯,只是若能一圆在下的梦……”他说的直白她怎能不懂。
    只见六夫人轻咬红唇,终于转过头对身子丫头道:“你去守着门口,别让人进来了·”那个丫头面不改色仿若什么都没听到得出去了。
    她一出去,房中只剩两人,魏良成的目光顿时热辣了起来,一双眼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六夫人被他全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单单是看着,就好像摸到了她心口一般又羞又麻。
    “坏东西看什么呢”·     她一声娇嗔骚媚入骨,魏大人轻笑一声,回她:“在下当日看夫人一展歌喉离去之时就在想,这人腰肢这么细,臀部却一扭一扭,不知道襦裙下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呢”·     他方才还一脸端正如今就说起了荤话,六夫人胸口如有兔子扑腾扑腾跳着,屁股还没被怎么样呢,就酥酥麻麻的,好似被人捧着把玩过了一样。
    “以大人的身份,看过玩过的屁股还不是不计其数,妾身的屁股……”她一个已婚妇人,还是丞相之妾,竟然于他下面的官谈论屁股的事,六夫人顿时穴水如泉涌,干涸了半个多月的穴自动蠕动了起来。
    要是被这冤家捅一捅不知道能保持几日的满足··     “夫人的屁股自然是不同的,我还未中探花之前,日日在客栈想着怎么剥开夫人的衣裙,将繁杂华丽的裙子推到夫人的腰间,露出大白屁股让我肆意把玩。
就是当了官之后,我也好几次午夜梦回,都是将脸埋在夫人肥臀之中,嗅着夫人臊甜的香味·梦醒之后,那气味都好似在鼻尖徘徊·”·     “你你……”夫人两条腿并着不由上下搅动了起来,一双眼赤裸裸地望着男人,又带着已婚少妇特有的含蓄风骚。
    “啊,夫人·”魏良成忽然惊呼道:“下官忘了,下官曾暗自发过誓,若是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夫人的屁股,定要将此画在画上,将屁股上的骚肉颤动的模样,屁眼大张,花*流水的景象一一记录在画中,好时刻回味。
夫人若是能如了我这个心愿,良成自当感激不尽·”·     六夫人早被他的- yín -话说得整个身子都软了,想到他不仅要看还要画下来,说不定以后还会给至交好友看,告诉他画中的骚屁股是哪个骚货的,她藏在裙子下的屁眼都忍不住开合了起来。
    “你,你真是个冤家”六夫人骚媚地瞪了他一眼,才娇羞地扭了扭身子,轻声道:“那你还不快,看看骚夫人的屁股到底大不大,骚不骚”·     魏良成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猛然站起来,再不复起初温柔有礼的形象,一把把人抱着转了个圈,将人膝盖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拔下裙裤,一只手推高上裙子。
顿时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就袒露在他眼前·那屁股又白又嫩,还透着股臊气··     夫人承受不住般娇吟了一声,忽然一张脸就贴到了她屁股上,湿软的舌头在她臀缝间滑动了几下直接往她屁眼里去了。
·     “别别别——”她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猴急,又气又急,更有隐藏不住的欣喜骄傲·她这身子就算嫁了人,还是能迷倒无数才子的。
    “冤家你莫要急,定是让你玩得痛快”·     魏良成将脸微微抬了一些,气息沉稳地道:“我是想看看夫人屁眼大张的样子,这屁眼太小了,看起来一点都不骚。”
    夫人忍不住啐他:“难道妾身的屁眼合该就是骚的”·     魏良成双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的身子,就是最骚的。”
    六夫人一颗心哪里还有他人,什么丞相夫君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只有眼前这英俊俏皮的小冤家,她遇到了他,合该就是要倒霉的··     “坏东西,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你呢。
你玩吧,妾身这身子骚,最骚了,大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次玩不过瘾,下次还来玩,玩到你玩腻了为止”·     “呵·”魏良成将手从她后背衣服里穿过去,一路摸到她肩胛骨处,再从腋下穿过,惦着她沉甸甸的*子,话中含笑地讨好道:“良成怎么会玩腻呢,夫人这身子比梦中还要好,良成简直欣喜若狂,爱不释手。”
    夫人原先哪怕就三分情,如今也成了七分,她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幽怨道:“只要你这冤家不嫌弃妾身这身子玩腻了,妾身什么时候都等在大人来。”
·     魏良成微微一笑,知道此次的事情已经搞定·他对这事向来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既然人家已经不会为难他了,他也好好让人快活一次。
    “夫人,这*子我玩得爽,能不能好好吸允一番”·     “呸,妾身这身子还有哪里是自己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当下就是颠鸾倒凤一夜春宵。
魏良成说到做到,将夫人的屁眼玩得又大又合不拢,将她的花*又拍打得- yín -水飞溅,直打到夫人哭天喊地,恨不得这冤家直接CAO进来别折磨她的骚*了·后来魏良成果然画了幅画,还特意命人送来,夫人还不知何物,当着送画人面打开时,差点心脏跳出体外,脚一软,依偎着侍女的身子就丢了一次。
    这冤家,这坏东西,就是生来磨她的·     ·     第17章 太尉大人·     ·     这头探花郎是哪个敢跟他提这事,他就CAO得哪一个魂不附体,恨不得夜夜与他欢好,而榜眼本家跟武林人有牵连,这些个媒婆还没进门了,就被佩戴着剑的刁蛮的丫头给轰了出去。
    “滚滚滚滚滚,什么东西,柳二哥哥是我的,谁敢上门说亲,我就割了谁的舌头”那凶劲,那大力,顿时榜眼府门前清冷寂寥。
    王妃说到这事,还和魏良成笑了一会·王妃赤身裸体走在书房之中,够不到书是就让魏大人帮她一把·魏大人一把抱起王妃的腿坐在他肩膀上,面朝着王妃徐徐流着- yín -水的穴,舌头埋进穴里面去。
高高在上的王妃一丝不挂,他一个小官却衣装笔挺,压在椅子上地上CAO时好像CAO一个低贱的妓女似得,魏大人每轻蔑地看着她,骚货王妃就- yín -贱地浑身颤抖恨不得变身妓院里用身子讨生活的妓女,讨好地去吃他的*具。
【银国(双性) 蓝色雨(27)】·     王妃爱极了跟他厮混,他人又大胆,点子又多,有丫鬟进来时,她就端坐在书桌上,披着一件裘衣,大张着腿让男人在书桌下把她*插到- yín -水狂喷。
这一刻的偷情感最强,她都舍不得让下人快点离开,一边漫不经心地拖延时间,一边强忍着小腹抽搐的快感·魏良成也不太能经得住这个,等人走了,就一把窜出来抬着腿就往骚货王妃的穴里刺进去,将王妃插得哭爹喊娘。
    这日魏良成一如既往和王妃玩闹好,出门正好撞见回来的王爷·王爷看到他,也不惊讶,一双邪魅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王妃的技巧,如何”·     魏良成面不改色地回答道:“王妃的技巧自然是好的,下官不才,只能给予一二意见。”
    “哼,那大人可要努力了,本王还等着请教王妃被大人调教好之后的功夫呢·”·     他的话意味深长,魏良成只装作不知道。
等他走到大厅,几个大人等着他,还给他留了个妙不可言的活··     这活扔给他做,是有理由的·这一,就是这事王爷提议的,二就是他年纪最小官职也最低,最适合去向高官送几个美人。
成功了是他们一整个集团的好处,失败了就说他年轻人不懂事,推得干干净净··     这个高官,也是个人物·他毫无家底,白手起家·不知道在哪里学了功夫,到闽河一带帮助当地政府打败了水寇,被先皇嘉奖进了宫。
后来娶了当年京城第一才子的双性公子为妻,成了先皇太傅的女婿·因他武功高强又善于兵法,且身后没有任何党派之争,深受先皇崇信,一路扶摇直上,到达太尉之位。
当今皇上不善治国之道,先皇托孤,生杀予夺,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莲贵妃这么多年都没把他拉拢到,但他在朝堂之上也不偏于哪一派,虽有杀伐大权,却很有为己所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能巩固朝廷安稳,因此皇上至今都没敢跟他呛,这么多年,也不敢呛了。
    “太尉大人年近五十,身子骨却极为硬朗,要论外形……”这是真比不过练武之人··     “太尉只有一个正妻,但收过不少美人,但后头不是腻了送回去了就是不见踪影了这到底去哪里了咳咳。
他现在膝下只有一个正妻生的儿子和过去一个美人生的女儿,略显零丁了点·”·     “这紧要关头太尉大人要是能帮我们一把……”·     “正是如此。”
    魏良成暗笑一声,当即应允··     挑选美人的事向来不是他的活,选出的四个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要是共拥四女,也是一桩美事。
太尉府他还是第一次去,太尉大人正在练功,等了一会才出来··     太尉多年练功,身形果然高大健硕,不见一点老态·他位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魏良成坐下下位,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得他不敢放肆,要论气势,这位果然是朝堂第一人。
    太尉大人看了美人不见喜色,却是欣然答应·直到有人将美人带到后院,他才缓缓开口:“你年纪虽轻,本事可真不小,莲贵妃一党竟然都没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魏良成缓了口气,才道:“下官身份本就如此,只是迫不得已巴尔,在下一心只为天下,只求名主·”·     “好个一心只为天下。
镜明笙本来不过富商出身,因为财政上颇有见地,皇上让他负责财政上的事情·你也是富甲一方的有钱子弟,没想到竟然也有宏图大志,和镜明笙勾搭在了一起·”·     “一切还都有劳大人隐瞒,大人既然肯包庇在下,定也是觉得莲贵妃一党- yín -乱宫闱,结党营私。
若是让他们把持了朝政,这天下就不再是轩辕天下了·”·     “结不结党,- yín -不- yín -乱我也不说·只是先皇临终托孤,当家皇上虽然无心朝政,我好歹能扶持一二,要是轮到新皇继位之后,恐怕我也是有心无力了。”
    “因此才更要选一个明君·”·     “你说的明君,莫非是指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性格懦弱,当真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魏良成这才起身跪拜在地。
    “三殿下出宫已有两年,这两年刻苦好学,不得一刻贪玩·犹如脱胎换骨,已能担当一方大任·若太尉大人不信,可自行上山去查证一番。”
    太尉这才想起两年前一场闹剧,要论心思计谋,当然是镜明笙一派更胜一筹,但他们就输在起步晚,根基差·如今半个朝堂的人都在莲贵妃手上,要翻转并不容易。
    但正是如此,如今这帝国就是吃着老祖宗留下的本,若是没有新皇带以革新,恐怕千疮百孔终有一日倒塌覆没··     “三殿下上山这么久,也该有人去看看他了。”
    魏良成欣喜不已,连声道:“下官先替三殿下谢过太尉·”·     太尉大人盯着下方之人,百无聊赖地转过视线,忽而面上一笑。
    “你送的美人,倒是各有特色,只是不知道,到底能得到宠爱呢·”·     魏良成不知他何意,只好老实说:“能得到大人宠爱是她们的福气。”
    得到他的宠爱·     太尉无声一笑,屏退魏良成,才踱步慢慢向后院走去··     ·     第18章 当年庭前燕(突破自我之作)·     ·     太尉府构造与前太傅府一模一样,颇有山穷水复柳暗花明之意境。
他走到水榭处时,老管家低着头弯着腰迎面而来··     “人呢”·     “给夫人看过了……”老管家不知想到什么,脑袋俯地更低:“这一批都格外美貌,对夫人似乎不太尊敬。”
    太尉瞬时可以想象到那副场景,他的夫人又不善言辞,恐怕是满腔郁结憋在心里·然后骂的都是他··     一副仕女嬉闹图正绘制了一半,画中女子娇媚可人,神色之间皆是年轻青春的活力四散,她身形娇小,但脸颊手臂上都还残留着少女未褪的圆润,加上她一双灵动的双眼,仿佛能听到少女铃音婉转,笑声不歇。
【银国(双性) 蓝色雨(28)】·     少女衣服上还未着色,一笔画笔被扔到了一旁,堇色屏风之后,听得一声细碎呻吟,不多时那呻吟就加重了许多,又传来仿佛从喉口被逼出的娇喘啜泣之声。
    “你慢些,慢些,太胀了”水蓝色长袍的男人单手掩面,指缝之中狭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震颤之间,染上了些许水色,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上睫毛上,因他突然的闷哼和猛地摇头被远远地甩了出去。
    再仔细一看,他紧闭的眼中渗出好一些水色,将眼角眉梢都湿润了··     他嫁与太尉二十几年,如今也是四十出头了,身子略显疲老。
他本来人就白,加上一身皮肉都有些松散了,更显出病态的苍白来·他衣衫未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上,露出一截满是青紫吻痕的肩膀,内衫被扯开了,胸膛前衣襟大开,右边胸脯是连*头都露出来了。
那*头该是被吸允过了,又大又挺,乳晕上透着霖霖水光,是被人连着乳晕一起吸到嘴里玩过了··     男子亵裤被推到小腿上交缠着·他脚趾都扭曲着搅在了一起,两条小腿胡乱地瞪着却怎么也得不到解脱,裤带绑着他的腿肚子,让他两大张开腿吹吹风消解这份躁动都做不到。
大腿内侧的肉被撞得发麻,松弛的肉被震的如风中浮萍,红了一大片,在接连无穷的白皙中,跟被人欺负虐待过似得·颤动间又被两颗滚烫硕大的囊袋给撞到,啪啪啪的被撞飞了开来,他无可奈何,只能内心苦楚地嘤咛哭泣,“你慢点,慢点撞,好痛,擦破皮了。”
    他身上的男人额头渗出汗水,眼中还浅带笑意,游刃有余地调戏他··     “好娘子,你腰扭得这么厉害,哪里是要我慢点来的样子你看你这里,咬得相公多紧。”
他说罢,还带着人一只死死扣着被褥的手拉到两人*合之处,摸他被撑得平坦的*口褶皱··     老男人猛然拔高嗓音发出一声抽泣,急急地就要把手抽回来。
    “你放手放手坏蛋,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才不是女人”··     男人手背被他指尖拍打得有些红,默默地收回来舔了舔,下身一个大力地抽出,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插进了身下人唯一能容纳他的地方。
    这具略显老态的身体通体雪白,四肢修长,没有一处瑕疵,他虽然掩着面,但也可见他唇色艳丽,明眸皓齿,青丝凌乱犹如画中仙子,当真是一个美人·而最令人惊讶的是,他下体光滑无遮蔽,一根玉*被撞的上下起伏从顶端龟*处流出好许浊液,囊袋饱满紫红,形状大小都是中等之上,此时被撞得吐出- yín -液好多抹在了男人小腹上,将几块肌肤涂抹得油光发亮。
*茎之下会阴处平滑至极,没有任何奇特之物,到下了方就是此时被肿胀黑紫的大*具给侵犯着的屁眼··     这具身子,毫无疑问是男人之身··     太尉大人插入动作非常缓慢,胀大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一寸寸插入的细节可谓纤毫毕现,让被迫见识过自己如何被他人*具CAO出精水的男人无可遏制地在脑中展现出自己本不该承受着的后*是如何被撑开如何失去领土如何沦落为他人之物的情景。
    男人眼角发热,喉口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连忙那盖在脸上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手背,侧着面孔睁大了眼睛望着上方身影··     男人眸光含着水雾,犹如江南烟雨之时的朦胧湖水,倒映着青山绿水,和剪着翅膀飞过的一只燕子。
    当年京城有七分皇城景,三分在清河的名句,说的是皇城歌舞诗画万般景色单清河就占了三分·这清河值得就是前萧太傅独子萧长清,他府邸边上有条小河,顾称为清河。
    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
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CAO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具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
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CAO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具,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具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口CAO了回去。
    这男人CAO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龟*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
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 yín -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银国(双性) 蓝色雨(29)】·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挺了挺腰,几乎将囊袋都要挤进他的后*之中。
无处可逃的感觉实在恐怖,灭顶的快感更是让他备受煎熬·他从小诗书礼仪恪守君子风范,何曾想到,今日会躺在男人身子底下,被干得浑身发烫,精关难控··     “呃啊,太深了,饶了我——”那一下冲撞简直要撞散了他的魂魄,萧长清猛然睁开眼睛,豆大的泪珠倾洒如雨,只一会功夫就满脸泪珠,满面茫然,眼底却还难掩委屈地望着男人。
    方太尉最是爱他被干得失神还忍不住向自己撒娇的模样,他调教了这人二十几年才让他知道,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     “好夫君,舒服么爽到流水了”·     太尉引领着他自己的手去摸他前端胀得通红的*茎,那东西不断冒着- yín -水,将两人*合处都儒湿了一片。
方大人CAO纵着他的人去摸*具上的筋,自己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它顶端打转,忽而朝着胀大得尿孔抠挖了下去··     “别,别”萧长清浑身战栗面目哀求之色,连唇角溢出了口水都不知道了。
方太尉连抠了几下,萧长清就死死地摇头,青丝黏在他脸上,露出痛苦而- yín -靡之色··     “方裘真,你让我去了吧求你,求求你·”·     方太尉只微微一笑,忽然俯身将人抱了起来,手掌穿过他衣衫摸着他汗澄澄的背,按压着他跟人唇舌相交。
萧长清难掩苦色的发出几个哭声,嘴巴却被迫张开,先是吐出舌头在外面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再是口腔里被侵入别人的舌头,上下颚都被舔了一遍,舌尖再被吸允得流出口水,合着他人的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萧长清被捅得太厉害,后*痉挛发胀,将男人的*具紧紧地搅在里面,恨不得都不要再抽出去·他身子抖得太厉害,被男人抱着脑袋搁在人肩膀上,一会时间眼泪口水就打湿了他的肩头。
    萧长清浑然未觉,身子一下一下抽搐,搂着男人的后背时而低低抽泣时而惊喘一声,他的裤子掉到了地上,赤裸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的穴送上去CAO了。
    “方裘真,啊哈啊……裘真裘真你慢一点,后*受不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呜啊……”·     饶了你·     那谁又来饶了我·     方大人深深吸了口气,将沸腾的血液又往下压了压,口底阴冷道:“饶了你那你倒是把穴松开点。”
胯部却以及又深又狠地凿进去,囊袋在会阴处碾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抽出,将大片大片的水都带了出来··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具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高潮。
    方裘真高潮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
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高潮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
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方裘真”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到。
    方裘真脸偏了偏,那一刻他眼底阴霾更深一层,犹如窗外乌云重重·还没转正脑袋就听到人气急败坏的控诉··     “你,你——- yín -荡”·     方太尉嗤笑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脸将人刚打过他脸的手拉过面前,伸出舌头一根根手指舔了过去。
    “你说我- yín -荡,莫非你不- yín -荡”·     说- yín -话萧长清是万万赢不过他的,他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满了脸颊,嘟着嘴要说说不出地愤愤地瞪着他。
    方太尉亲完他手指,又伸出手挤进他唇舌间,搅动了他两下舌尖后拿出来将指尖上的水色慢慢舔掉··     萧长清更是气得有苦说不出,再打一巴掌吧,不符合他君子礼节。
当下郁郁满平地手脚并用,脚丫子在人腹肌上踹了两下,往床上钻·结果他还没怎么动呢,拖出*具后后*猝然发出“啵”得一声,一股浊液缓缓流出··     萧长清:“……”·     他眼角红得滴血,方大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我带你去沐浴。”
他们夜夜春宵,他方大人权势滔天难道还真不能给自己建一个温水池么话说水池之中萧长清再被调戏,哆哆嗦嗦的两条腿被干得无力下垂,嗓子也哭哑了攀附着男人的背被干到失禁的事也只能有空再提。
    他被洗的干干净净包得严严实实烫到早已焕然一新的卧室床上之后,方太尉啄着他柔软的耳垂,低声问他:“那几个人,你说要怎么办”·     萧长清在被子里舒服地眯着眼,嘟囔了一声:“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杀了她们么”·【银国(双性) 蓝色雨(30)】·     方大人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拨开他脸上几率青丝,目光暗沉,盯着他的脸颊看。
    “若你说杀了她们,为夫自然为你办到·”·     萧长清一听他说“为夫”就噘着嘴胡乱挥了挥手·他年岁不小,在床笫之上数十年一点没变,也是毫无自觉。
    “你这么厉害就去做啊,弄得你好像想杀人就杀人,生杀予夺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他疏于官场,对当今皇帝的荒- yín -无度又颇为不满,被当成双性后也失去了入仕途的可能,更不愿意和谁家二夫人和哪家小妾啊搞在一起。
因此对方裘真的认知并不透彻,只知道他官运亨通扶摇直上了··     方裘真低着头亲了亲他耳尖,如果萧长清此刻回头的话,请会看到他脸上神色如何漠然冷酷,与他在朝堂之上一言一句便震动半壁江山时别无二致。
    “你说的,我自然为你做到·”·     萧长清脸埋在被子里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开口:“不要了,她们也没错·先放着,要是以后想走再走。”
    太尉慢慢地躺下身子,从背后将人松松揽住··     “好,听你的·”·     ·     第19章 两年之后·     ··     太尉外出,趁的是皇帝携莲贵妃避暑之时。
    太尉和明贵妃一起出行,在缙云山下得到山上人迎接·两人都有武功,上山很快,到了傍晚时分就看到了袅袅烟火从烟囱里缭绕升起··     “可有想他”·     镜明笙被这突如其然的一问弄的身子僵了僵,心里又软了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两年多过去了,三殿下也该长大了,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     他在小皇子在的时候当真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日日嫌他书看的慢,字写得丑,胆子也不够大。
真的走了,才发现深宫之中的确寂寞,从御书房回来,宫殿中一点人气也没有,小皇子走后,干脆连小点心都不备了,他又不喜欢宫殿里满是装饰,偌大寝宫,空空荡荡··     偶尔,也会有点……·     但是他心中这念头只一闪而过,对着沈回墨和他徒弟的面,只问三殿下学习认不认真,有没有长进。
    “三殿下现在这时辰应该还是读书,两位在偏殿看着就知道了·”沈回墨将人领到明心殿方便的小殿里,打开一扇侧窗,正好能看到大殿之上,一个少年挺直腰背双腿盘踞低头抄着什么。
    这两年时光,在这个少年身上变化的最大·两年前他不过十岁,还是个单单纯纯的孩童,如今他十二岁,少年雏形已显·眉目舒展,骨骼清瘦,指节带动笔快速写着什么的姿态颇有几分凌冽贵气。
    镜明笙静了静,问:“他看的什么书”·     “水利专治·”·     “当年在宫中,有莲贵妃耳目,我都不能给他看这些书,只好给他些什么风土民情,山水江河,让他对银国国土风情有个大致的了解。
他到了你这,果然有所成长·”·     沈回墨看了眼那边少年,道:“但他也很喜欢看民间志异,说是了解 他们想什么才能给予什么·”·     镜明笙颇为讶异地看了眼对面,不知道他这话是真的还是特意说给太尉大人听得。
    太尉收回视线,道:“下课后可否让我和殿下单独谈谈·”·     “这是自然·”·     “嗯。”
他又转向镜明笙,面上无笑,却好似将一切了解地道:“你还是先别出来了吧,给他一个惊喜不是更好·”·     镜明笙:“……”·     小皇子被引入偏殿见到太尉,他虽为正统,但年纪小,又不是皇上宠爱,因此并不认识朝中高官,但当即施施做礼。
·     “云深见过先生·”他上了山之后师傅给他另取名“云深”,取自云深不知处··     他并未暴露皇子身份,因此见人都是以沈回墨四弟子的身份。
    太尉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俯身跪拜:“下官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顺势被惊了一跳,跳了跳脚退后两步,脸上闪过一丝张皇失措。
但顷刻之间就恢复了镇定,缓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也是不一样··     “大人请起,山野之中,无需多礼·”·     太尉缓缓站起。
    ……·     沈涵身着一身青衣,将茶水搁在石桌之上··     沈回墨泡茶很有仙师风度,举手投足都让人心醉。
但他本人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年纪大了,也不注重外物·这两年气也气过,也看开了,愈发心无外物,武学上达到了万物皆可为兵器,兵者非伤人之利器的境界·把他几个徒弟逼得中二也不中二了,复仇也不去了,生怕落后一点,师傅就飘然飞升了。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倒并不尴尬·凉风扫过,远处有脚步声走进··     “师傅·”三皇子道了一声,目光忽地一凝,在某个背对着他的身影上顿了顿,张口吐出。
    “母后”·     镜明笙:“……”他虽然不喜这个称呼,但此刻也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叫法了,叫明贵妃他更不乐,叫名字吧,于理不合。
    三皇子一失礼之下很快恢复,只有一双眼睛还亮晶晶的··     “母后,您也来了么”·     镜明笙颇为不愿的嗯了一声,和太尉对了一眼,得到回复了才告了声失礼,将人拉走了。
    三皇子这两年长得快,原先还没发觉,如今一起并肩走着,才发现这孩子已经达到了他胸口,和原先只到他腰间的还是截然不同了··     “母后。”
三皇子低吟一声,等到无人之处才猛然上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男人··【银国(双性) 蓝色雨(31)】·     “母后·”他将脸埋在人心口处,叹息般婉婉念道:“母后,我真想你。”
    镜明笙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就推不动了··     还在宫中时,这孩子就特别自来熟地爱黏他,抱着腰向他撒娇,虽然一次没成功过,却屡败屡战,毅力惊人。
那个娇贵又天真的孩子在这个少年身上的外形上已经很难窥探出影子了·方才他的反应都比过去成熟了许多,让镜明笙都陌生了,但此刻那个孩子却仿佛又回来了··     不管时光如何流逝,这孩子终究还是残留着过去的影迹。
    镜明笙皱着眉毛僵硬着身体被抱了一会,才终于轻轻地推开了他··     “你……”他看着他眉心之中沉稳之气,犹豫了片刻,道:“长大了。”
    三皇子被他一说,静默了一会,忽然眼角一红,委委屈屈地抬着脑袋看着他··     “母后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想我么”·     按照镜明笙的脾气,这时候是要泼泼他冷水让他别得意忘形的,只是他两年才见他一次,要是太过无情反而伤了他一枪勤奋好学的心怎么办·     “……偶尔吧。”
他半眯着眼,冷傲地道:“你是我送上来的,要是没长进怎么办,思及此,偶尔也会想到你·”·     “是么……”三皇子低着头有些寂寥,过一会才又重新抬头,面带苦笑地道:“但是好歹母后也是想我的,那也是好的。”
    这孩子的自我愈合能力还真是……·     镜明笙第二天早上就要下山,三皇子只好趁着一点空闲的时间带他看了他往日练功看书悟道的地方,还有几乎成为他领地了的厨房。
    三皇子一脸骄傲地指着脏兮兮的灶台,道:“母后,我现在会烧好多菜了,晚上我烧给你吃·”晚饭自然是不用他老人家亲自动手的,但看着本该享受万千荣华富贵的皇子殿下徒手拎起一个大水桶往锅里倒水的模样,镜明笙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对沈回墨的承诺里打点折扣,比如修缮大殿的时候掺点水·     下山回去之时,太尉才开了口。
    “三皇下殿下,果真是长大了·”·     “是啊·”镜明笙语气中难掩骄傲··     “这不过是两年,他定能成长得更好,他是皇后之子,嫡子上位才是正统。”
    太尉斜看了眼镜明笙素来英俊高傲的面孔下几分欣慰之色,唇角勾勒出一分笑意··     “那我便看看三皇下殿下,能成长到如何地步。”
    ——·     缙云之上··     三皇子低头看着桌上糕点,道:“镜明笙留下的”·     沈回墨不知他为何这时叫了那人名字,心想可能是人不在叫“母后”也太别扭了,毕竟镜明笙那个人既不“母”,也万万让人想不到“后”字呢。
    “是的,说是你爱吃的·”·     “的确是我爱吃的点心·”他深深地敛下眉,眼中微光闪过··     镜明笙,你倒真还记得我的爱好。
    ·     第20章 NTR大手-紧急的一炮·     ·     皇上在避暑山庄终日沉溺荒- yín -之事,这头京城也好不了多少。
清儿日日在各个大人之中走动,往往这头轿子刚下,那头帘子一开,屁股里水还没干就被人CAO进去了··     状元郎因他叔叔御史之事被贬到一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当县令去了。
榜眼大人趁着朝中无事回了家,他大哥大嫂的侄子也一岁多了,据说非常聪明,爹娘爷爷奶奶的张口就来··     而探花郎那是风流得意,半个京城的小姐少妇都被他玩过了,跟串门一样曲径通幽。
·     这日他照旧和王妃叙完旧,王妃在里头洗浴,外头王爷就走了进来·魏良成看到王爷也不急,反而眼中带着一波湖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王爷不想被人听到他声音,故走近了才在他耳边道:“王妃这两年眉目间愈发- yín -媚,果真是魏大人的功劳·”·     魏良成单手伸出,从王爷肩上溜下,抚摸过他大半个背,往腰侧一绕,陡然放在他腰上。
    这动作真是大不敬,就这一下就能定他的罪,但王爷目光幽深,唇瓣开合往前一凑咬着魏良成耳垂,呼吸划过半只耳朵,风声传入耳中··     “魏大人,你是要以下犯上么”·     门内传来王妃呼唤:“魏大人稍作休息,妾身略有疲惫,稍作歇息后再请大人作画。”
    魏良成轻笑了一下,将王爷拦腰抱起,往半人高的书桌上放下,一只手解开人裤头,在那微微挺立的物什上揉了一把··     王爷仰着头无声叹息。
    两人本就是心照不宣,在一次酒宴上醉酒之后又互相安抚做了些轻狂之事·王爷根本不在意家眷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在这点上颇为开放,他在外头找人,他的王妃自然也能找。
    而想到他们夫妻两找的还是同一个,这刺激更深了几层··     魏良成口中含着王爷的*具吞吐了几下,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眼睛道:“王爷可想知道,这让您的王妃欲仙欲死黯然销魂的东西,有多么有用”·     要说魏良成这人抓人心的本事是一流的,他一句- yín -话,就让王爷浑身着起了火。
    王爷舔了舔唇,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是下定了决心要以下犯上了”·     “下官只想让王爷尝到王妃一样的快乐,而且下官想,王妃后面那处再怎么好,也比不过王爷紧致的。”
    那是自然,王妃那处除了他,还有他名为夫君的王爷也要玩的,而他后面是真正的一次都没玩过,这紧度能一样么·【银国(双性) 蓝色雨(32)】·     王爷望着他的眼,好一会后才慢悠悠地打开两条大腿。
    “你要是弄疼了本王,本王要你的命·”·     魏良成毫不在乎地道:“要什么命,没让王爷爽到,下官就用后面那处让王爷爽。”
    “好,好”·     王爷褪下裤子,保养得白皙光滑的大腿往桌子上一靠,微微抬臀,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和臀缝深处浅色的小洞。
    魏良成手指在洞口上来回抚摸,动作很是轻柔,让人受用·他摸了一会后才在王爷*具上沾了点- yín -水涂抹上去,一根中指缓缓插入···     那里实在是紧,才进去了指尖两边的肉就饶了上来。
魏良成是风月场老手,一边抠挖内壁一边毫不退却地插到根部··     “王爷你看看,您的小*将下官的手指吃进去了呢”·     两人说话都不敢大声,但丝毫没有转换阵地的念头。
王爷低头一看自己那处果然将手指头吃得牢牢的,随着他一伸一缩洞口褶皱时开时合,他从来只在他人身上看过这等景色,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     王爷扭动翘臀,主动将穴送给指头CAO。
    魏良成笑了笑,将手指插到底部再一下子拔出来,王爷轻摇臀部,似很是不满·但接着他就没空想这些了·魏良成把脑袋凑上去,舌尖舔了几下就捅进了屁洞内。
    舌头不比指头,用口水湿润几下就插了进去,他舌头在洞内肆意舔舐,又缩回来吸他洞口,将王爷的魂都吸了出来··     “王爷,两根了。”
    魏良成这人真是可恨,还故意报道数字,让王爷浑身骨头都酥麻了,睁大了眼就他人是怎么CAO弄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的··     这时那头又是一声。
    “魏大人,你还在么”·     魏良成吁了口气,声音清朗沉稳:“下官在·”·     他说话时,就又加了跟指头。
三根手指其实有点痛,但王爷耳中听着他夫人和女干夫的对话,身子被女干夫给玩弄着,痛也化成了快感,恨不得此刻就抱着男人那孽根,一边应对他夫人的问话,一边将他插得- yín -水四溢。
    “大人再等一会,妾身再过一会就好了·”·     “王妃慢来·”魏良成解开裤头将王爷的手引到上头。
    “王爷,时间紧迫,还请王爷快快用力·”·     王爷气地斜了他一眼,握着男人的*具,手指又是上下撸动又是左右旋转,还抠挖男人顶部穴孔。
这景象刺激- yín -乱,魏良成也硬的很快,他突然起身,将王爷抱了下来··     道:“王爷得罪了,您用舌头会更快一点·”·     王爷何曾受过这种凌辱,心头火热火热,身子软成一滩水,手指都颤抖起来,扶着男人的*具一把吞进了口中。
    王爷的口舌功夫也是练过的,虽不是对男人,但总归有所成就,魏良成狠狠抽动了几下,好几口将囊袋都要送到王爷嘴里··     这时王妃又道:“妾身起身了,等梳妆打扮好,就出来。”
    王妃梳妆打扮的时间魏良成和王爷两人都是摸得透透的,目光一对,不再二话·魏良成将人抱起,背对着放到桌子上,裤子也没时间脱,就直接捅了进去。
    王爷痛得咬了咬牙,又觉得浑身舒畅,后*不断开合,肠肉咬紧*具,往深处吸去··     一室之内,只听得啪啪之声·魏良成扳开王爷两条腿,力气大得要将人捅穿了一般。
又胡乱舔着他的脖颈,吸着他的汗渍··     “王爷您把屁眼张大了好让下官捅到里头去·”·     王爷被他- yín -话刺激,双手朝后扳开两片臀部,将*口拉大,回头就去吸男人的舌头。
    两人舌头交缠,越是紧迫情欲越是高潮·听到里头凳子响动了声音,两人皆知识王妃要穿外衣了·魏良成再无顾虑,将王爷牢牢摁在身子底下,在他身上又拧又亲,此此捅到最深处,终于出了精水。
·     他此刻也顾不得王爷是否泄了,连忙将人塞到桌子底下,将衣服塞进去·他人稍稍整理了一下,做到帘子旁,一只手伸出,正好扶到王妃探出的纤纤玉手。
    他喉咙有点干,但说话却并无异样··     “王妃,大人在前厅好像有事,不能让他等的太急了·”·     王妃心虚,立刻随他走出书房。
丝毫不知道他的夫君,当今王爷正光着屁股坐在书桌底下,敞开了大腿后*里一股股精水往外冒··     ·     第21章 小皇子的初精·     ·     三皇子初精在十三岁一个春夏相交的的晚上。
    山上凉爽,他沉沉地做着梦,梦到了一件他自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事··     那时他还在宫中,只有六岁,还没和镜明笙形成“母子”的关系。
他宫殿里东西本来就少,陪他玩的人更没有,他一不小心就将一个宫女掉下的珠钗给捡到把玩了起来·现在想想一个宫女怎么会连掉了钗子都不知道,但他那是根本不知道这些。
    直到宫女在池子边上找到他,哭闹着说他偷了她的珠钗,还把莲贵妃也给引了过来·他最是害怕莲贵妃,父皇最多就不来看他,但莲贵妃会欺负他,会罚他不准吃饭,罚他在大冬天抄书。
    他百口莫辩,莲贵妃说他是“人赃并获”,无可抵赖·要把他关小黑屋,三天禁足·那小黑屋真的很可怕,只有鬼面獠牙的佛像(到底什么佛啊),喝水都是定时有人送的,地面又冷又硬,他一个人,实在可怕。
宫里的宫女们虽然可怕,但一个人更可怕··     这个时候,明贵妃来了··     他只远远地见过明贵妃,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
明贵妃和莲贵妃不同(性别就不同啊),长得非常英俊有男子汉气息·他挑高眉毛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还没说,小皇子心里就怕怕了起来··     “莲贵妃,你说三皇子偷了一个宫女的首饰”·【银国(双性) 蓝色雨(33)】·     莲贵妃长长的白袍拖在地上,脚下散落几多粉白的花,她姿态优美,容貌灿若红莲,本该是极美的一幅画,他却打了个冷战,连看都不敢看她。
    “是啊,大概是觉得好玩吧·但偷了就是偷了,三皇子身为皇家贵族,自当为天下人作楷模·小时不教,大了就教不了了·”·     “莲贵妃说的很对,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这珠钗,三皇子是怎么偷到手的呢她要是头上戴着,以小皇子的身高,如何偷得到手。
要是不戴头上,莫非这么好看的钗子,还放在身上不用么若真是如此,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了,被三皇子减去了吧·”·     旁边跪着的小宫女连忙道:“这时奴婢进宫前我娘给我的,一直不舍得戴,因此都放在房中。”
    “你的房间在哪里”·     “奴婢住在偏殿里·”·     “可有门”·     “有。”
    “锁了”·     “……奴婢记不得了·”·     “那好,那就先去看看那房门锁了没。”
他话这么说着,等到小宫女站起身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镜明笙是男人的身材,手力极大,一下子就把人打趴下了··     “你是什么东西”他不待人反应过来,就接着一脚踹了过去,直把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他厉声骂道:“你一个卑贱宫女,竟然敢诬陷皇子偷窃,罪该万死”·     莲贵妃猛然上前一步,冷声道:“明贵妃这是何意人赃并获,就算你觉得要查,也不能断言是她诬陷。”
    “莲贵妃,我这是在替你教训这个没好好学宫规的东西啊·”他气息平稳,轻蔑了看了下地上叫屈的人,不屑地看向湖面··     “她是三皇子宫中的人,一切东西自然都是三皇子的,别说一个珠钗,就是命,也该为三殿下舍了。
她只看到珠钗在殿下手中就大叫殿下偷窃,一不顾主子信誉,二以下犯上企图诬陷殿下·殿下要真偷了,自然要罚,但他要是没偷,那这小小宫女就是罪大恶极,诬陷伤害皇族是诛九族的罪。
她既然敢这么大叫,想必也做足了这个准备了·”·     他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说的人心里一颤,小宫女只是受了莲贵妃一句命令,并非她的亲信,当即反口跪着哭了起来,连连说是她的错,是她没弄清楚,请殿下赎罪。
    莲贵妃气急败坏,知道今日是没结果了··     镜明笙将珠钗接过,低头看了眼,直接往湖里扔了过去··     “为这等俗物,脏了殿下的眼,实在可恶。
三殿下,你若是喜欢这样子下贱的俗物,我能为你送上一箱·但可怕殿下沉迷其中,忘了世间其他的事·”·     那时的他简直可怕,明明帮了自己,却好像比莲贵妃还可怕。
当晚他一边回忆着那人说话时的表情一边瑟瑟发抖直到睡着·后来他被送到镜明笙那里学习,更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敢正视他··     当时的自己,如何能想到,数年之后,他竟然想着这一幕,摸着滚烫硬胀的下体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镜明笙··     三皇子对着窗外一轮明月无声地苦笑··     我以为自己恨极了你,却正是没有爱何来的恨··     是你自己招惹的我,莫怪我……·     ·     第22章 莲贵妃- yín -乱后宫·     ·     自上过寒冬之后,皇上的身体就好好坏坏反反复复,开春后长卧病榻,到了夏天更是东西都吃不下,形销骨立,老态龙钟。
    他原本就五十多岁了,因为之前保养的好,看起来丰润健康,但他多年荒- yín -,底子其实已经被掏空了·一病,看起来像是好不了的了。
·     他病后,莲贵妃仍然是夜夜春宵好不快活,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又是一个,今日左丞相携幼子前来,父子双飞共享天伦之乐··     “娘亲的*子,真好吃。”
丞相二子乃莲贵妃入宫前所生,如今也十七岁了·莲贵妃生完他之后就拖着身子被皇上抢进了宫里,一入宫就是十七年·然而如今她都三十中了,仍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一手功夫也是了得。
    莲贵妃侧躺在床上,撩起上衫挺着胸脯将*子凑到儿子面前··     “好飞儿,你要喝奶就喝,娘亲有的是·”她这话说的还算怜爱,下一句就满是春情荡漾,- yín -秽不堪。
    “呀好飞儿你怎么能摸娘亲的小*呢,手指扣进来了挖的娘亲的*逼好爽啊……”·     丞相二公子一边吸着贵妃母亲的*子,一边两根手指狠狠地CAO着十几年前把自己生出来的*逼。
他生得随父,手指粗长,不一会儿就抠得贵妃- yín -水横流,骚肉被挖得通红,被指甲磨过是又痛又痒,恨不得撅起屁股把穴CAO坏了才好··     “骚货娘亲,快把你给孩儿生的这根大*棒给舔硬了,让孩儿好CAO进娘亲的骚*里。”
    少年的*具颜色端正,龟*略弯,这也跟他爹一模一样,上头流了点- yín -水,看起来更是狰狞可怖,除此以外,还透着股腥臊的尿骚味,这味道刺激得贵妃娘娘两个血跟贪吃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屁眼里肉就一圈一圈互相摩擦了起来。
    “好飞儿,娘亲给你添干净了·”贵妃娘娘连忙凑上脑袋将这根坏东西吞进嘴里·少年人毕竟受不住刺激,再加上贵妃娘娘媚眼如丝,- yín -贱挑逗地望着他,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娘,二公子嘶嘶抽气,将娘亲的脑袋往自己*具撞。
    贵妃被撞得两眼冒星,还能有余力捏着儿子坚实而多肉的臀部,按摩着屁股肉让儿子能更舒服,更愉快地CAO他亲娘···     丞相大人呵呵一笑,脱了裤子上前,将贵妃大人抱住,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亲兄弟直接往娘娘屁眼里塞进去。
娘娘的屁眼是长年合不拢的,随便就能进去两根手指,但直接一根大*具进来还是有点吃力·但娘娘生性- yín -贱,喜好别虐,这点骚肉被强迫推开,惹得骚屁眼痛得抽搐的疼只让她更加高兴,更加讨好地把屁股贴向大人的小腹,恨不得没有一丝缝隙地贴住,让她日日承受这屁眼被干得痛。
【银国(双性) 蓝色雨(34)】·     “儿子,让你娘亲给你表演个骚*喷泉·”他挥手退开儿子,从后头双手驾着贵妃的膝盖窝,把两腿打开,*户朝外。
    “骚贵妃,快给你儿子表演一下你的绝技·”·     莲贵妃扭着屁股不依地骚叫:“大人真坏,骚货贵妃要是被儿子看到了喷水喷*,哪里还有当娘的脸啊,只能被儿子当母狗CAO了~”·     丞相一巴掌甩在骚货开合的穴上。
    “你本不就是母狗快点,发什么骚,儿子的*巴要是软下去了,你能负责么”·     莲贵妃当着亲儿子的面被打,一时爽得嗷嗷叫,骚媚地盯着儿子的脸,吐出舌头舔着嘴唇,露出个- yín -贱的笑。
    “儿子不要生气,娘亲给你看,你看到娘亲喷水喷*就知道娘亲有多骚了,以后日日来宫里CAO娘亲,娘亲的穴寂寞啊,新来的侍卫都不敢CAO娘亲,要是从前,就直接把娘亲推到假山上解开裤头就CAO进来了。”
    从前的那批侍卫不是升官了就是降职了,要是他们还在,她根本不用担心没得CAO·穿着半透明的长裙,扭着大屁股在他们面前走一遭,立马屁股被抱着拖进了山洞里,那些侍卫可凶了,CAO起来又狠又急,因为不能离开岗位太久,都是一个个轮流着来CAO的,一个CAO几十下射了,下一个再CAO个几十下,有时候她三个口子都被人占着,*头上腋下脚上都是精水。
走的时候浑身滑腻腻的,衣服都贴在了肉上,要不是披着外袍,就直接将浑身骚肉给宫里下贱的宫女奴才们也看到了·有时候最后一个还会将手绢塞进穴里堵住精水,让她没走几下就扶着廊柱*子在柱子上磨蹭几下泄了。
    那手绢拿出来的时候都是男人精水和尿水的味道,她都不敢洗了,只能日日藏着床头闻着那臊味撅着大屁股给假*具干,给笔筒干,给床柱干··     骚贵妃穴收缩了两下,实在饿得很,不由求儿子:“好儿子过来让娘亲闻闻味道,好香啊好多- yín -水都浪费了让娘给你吸出来。”
    贵妃娘娘不吃着那物嘴里就索然无味,等吃到了梦味以求的东西,骚*都高兴地颤抖了起来,扭着大屁股让两片阴唇互相抽打·她的大阴唇已经被人拉扯的又大又宽,不止能包裹着里面的骚*还能互相撞击,两片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穴一听到这声音就止不住地流水。
    “好儿子好儿子·”贵妃穴里痒,吐出*具,从下往上看着儿子:“好孩儿你捏捏骚娘亲的*蒂,对对,使劲点捏,啊哈……舒服,再捏重点”·     二公子起初还不敢用力,结果被娘亲嫌弃不够重,气得他咬着牙发力,将*蒂直接捏得肉往两边挤,中间的肉都粘合在了一起,差点把外面的皮都给挤破了。
    “哎呀痛啊,骚货好痛·大鸡吧儿子捏得好用力,把为娘给捏死了·对对,就是这样,娘亲骚,不重治不了娘亲的骚啊……”·     骚贵妃*逼抽搐,忽然之间从骚*中喷出一股晶莹水流。
贵妃连忙大叫:“好儿子快接住,快尝尝味道,骚娘亲要给儿子洗脸啊啊哈……”·     她那一把果真足够洗脸,二公子把脑袋凑上去就感觉到一股冲击脸,张开嘴一喝,竟然还带着甜味。
让他心里一个激动,立刻贴在娘的骚*直接用舌头扫荡··     “好儿子,对舔进去,啊上面的是尿控……儿子要舔的话尿控也给儿子舔,指头,指头不能进去啊哈”·     尿孔那处是真的没开发过,但儿子要玩也没有办法。
贵妃只好忍着痛,努力张大尿控,让儿子把小手指头给伸进去··     那处非常酸胀,滋味和*逼屁眼都不一样·小小的尿孔包裹住指头之后就酸得骚贵妃小腹搅动,一把尿意逼了上来。
    “好儿子,你缓缓,为娘要尿了啊·”·     二公子哪里敢放手,他两眼放光,又狠狠*插了两下,拔出手指,指甲都掐进尿孔附件的骚肉里了,逼得贵妃哭泣般喘息了两下,尿孔张张合合,终于一股清黄色的液体也喷了出来。
顿时贵妃宫殿里充满了一股下流的尿骚味··     尿失禁和喷水的滋味又不一样,贵妃只觉得自己- yín -贱无比,当真是母狗行径,涂着丹蔻的指甲剥开小阴唇,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沿着一条线抠挖旋转,一边抖动着屁股一边哭喊。
    “要当母狗了当真只能当母狗了,以后没有人*巴CAO还能被狗*巴CAO,太爽了啊哈……”·     “CAO骚货娘亲,给儿子CAO是不是很爽要是你爹爹在,是不是也要给他干再给他给了儿子”·     莲贵妃- yín -贱地舔着嘴唇笑:“要是自然,我爹爹要是在,我当然是会给他生儿子的,生一个好儿子。”
    儿子激动地恨不得把人也玩死:“生个儿子是不是还来玩你”·     莲贵妃被玩得太过,嘤嘤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了。
    丞相大人呵呵一笑,对儿子道:“看来这骚货的尿孔也可以开发,你多玩玩,指不定以后就可以CAO尿道了·”·     儿子自然应承。
    他们在贵妃床上待了一整个上午,将贵妃三个穴都喂饱了,人模人样地穿上衣服前还塞了一根毛笔粗大的棍子在贵妃的尿孔了,交代她说以后日日都要用这个东西捅尿孔,不够粗了再问他们要,保准将她的尿孔弄得跟骚屁眼一样可以CAO。
    贵妃年年一边心惊胆战地摸着自己被CAO肿的尿穴,心想以后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被CAO么一边穴里吐着- yín -水残忍地将那棍子尽数捅进了尿孔。
    等到三人都餍足了,丞相才推到一旁,道:·     “皇上日益病重,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朝中控不能安心·”·     “立则儿为太子以太师为首的一帮老头子都不肯答应,太尉也是呈中立立场。
陛下一直未下诏书,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更是毫无凭据·”·     “太师太傅虽有官职却无实权,并不要紧,还是太尉。
他要是肯点头,谁人还敢不应·”·【银国(双性) 蓝色雨(35)】·     贵妃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全身赤裸却毫不在意··     “问题就是如何打通太尉这一关,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哪里没讨好过他。”
    “人都是有弱点的,太尉大人也不能避免·不能从他身上动手,就从他的弱点上……”·     ·     第23章 太尉和他夫人不得不说的·     ·     窗外艳阳高照,床上人才挣扎着缓缓起来。
    他一动身子便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部,昨夜也是又被掐又被舔,他不消去看就知道新新旧旧的印记又在他身上染上了一层·后*倒是还好,因那人只在里面出了一次,第二次非磨着他的*头……他又不是女人,那么喜欢乳房的话,找个大胸的女人不就好了·     萧长清一想起来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一身皮肉虽说还算白皙滑腻,但毕竟老了,怎么比得过年轻小姑娘,不要老是折腾他·     他好不容易起了床,整理打扮后才出门。
客流芳是他和从前开始的几位好友聚会的地方,如今他们有的纵情山水间大江南北跑了个遍有的在书院里教书让那些风流才子见着了也不得不恭敬地叫一声先生,还有的竟然当了江湖大侠,满银国追缉江洋大盗,也是有趣。
    到头来,也就他一人,被困在这一方京城之内,绿瓦之下··     多年好友自不必多言,互相讲述近日情形·萧长清最喜欢听他们讲坊间杂事,江湖逸闻,风光一时的名流才子又干了什么蠢事。
他每次都能听得仰头大笑,当真是神清气爽,将一身子疲倦都驱走了··     他走出客流芳时,早已有人等着他了··     “太尉夫人,我家主子有请,有桩美事想与夫人商量。”
    “美事何事”·     那小厮微微一笑··     “亲事。”
    ……·     萧长清回府时,太尉大人已经等着他了·他正看着萧长清写到一半的洛河水利灌输旱田的可行性研究,这两年洛河边上频发干旱,众大臣正在商讨解决之道,他回来和萧长清说了说,这个往昔才子已经在想法子了。
    “你写得很好·”太尉抬头,招了招手··     “……”他虽然满心不愿,心想这是招狗么,但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他没有一官半职,就算想出来办法,也要有人在朝堂上提出并能力排众议执行·这些年他拿出了好多方案,为了能得到实施,早把脸扔到护城河下去了··     太尉大人拍拍大腿:“坐。”
    “……”萧长清一步一挪慢悠悠地走近,不等太尉大人反应,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大人脸上··     他打完还要怒喝一声:“不知羞耻把腿并拢”·     太尉大人深深吸了口气,才道:“你喝酒了喝醉了”·     “你胡说”萧长清满面绯红,气急道:“我才没有喝醉”·     醉鬼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这个真理真是任何君子都逃不过。
太尉大人拉着夫人的手,哄他道:“对,你没醉,给相公亲口·”·     喝醉了的太尉夫人眼看就是又一巴掌,被太尉大人截了下来,太尉大人握着夫人的手从他宽大的袖口里一点一点亲下去。
萧长清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手腕上一截更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给啃了·新的痕迹带着口水覆盖在旧印记上,太尉大人亲了好一会才让萧长清使劲拉了老半天的手给缩了回去。
    萧公子激动地眼睛都红了:“你无耻你下流”·     太尉大人在心底深深地摇了摇头,心说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下流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双手在人肩膀上回来抚摸了两下,陡然间发力,萧长清只觉得胳膊一痛,膝盖被顶了顶,他人往前一倒,就背对着人被人卡在了书桌上··     太尉将萧长清双手背于身后,用一根腰带系住,又顶着他膝盖不要他逃离。
然后一双手慢斯条理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人下体 ··     萧长清面色一紧,两边耳朵猝然发红··     太尉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上一下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
    “萧公子,你硬了·”·     他这一声萧公子将萧长清猛然拉回了二十几年前,那时他还是风流潇洒,名声享誉京城,而方裘真不过是刚入京城的乡下小子。
那时他就是做错了,他就不该见他可怜将人请到家里,就应该看他没处可去,露宿街头更不应该在中了*药后抵不住药性半推半就地敞开了大腿让人白白玩了他下体(就算只有*具也不行),就应该一巴掌打醒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萧长清越想越委屈,扭过头恨恨地看着他。
    方裘真目光一沉,在柱身上略重地捏了一把···     萧长清顿时腰软了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人时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当年在京城地位高贵,年纪又小,根本不懂世间险恶,连将一个素未谋面的外来小子引进家里时都是满目无邪,不带一点防备·在他们读书人看来是君子大度,在他们小人看来这就是愚蠢。
    你若没有那么愚蠢,又怎会惹来我这个祸害·     “方裘真,别——”他哑着嗓子求道··     方裘真对他身体的了解超过了他自己,随便被捏几下他就浑身发烫血液沸腾手脚无力。
他甚至不能被他看着,只要被那双他永远看不懂的眼睛看着,自己就莫名的委屈,无端地就要发脾气,然后被哄,然后更委屈··     有背君子风度,简直是小人行径·     所以才讨厌他,总之就是他讨人厌。
    “萧公子,你看你这里,都软了呢·”方裘真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都呼进他耳朵里·萧长清打了个冷战,蠕动的后*顺势将男人的手指吃了进去。
    “……不,不是我……”·【银国(双性) 蓝色雨(36)】·     “对,不是你·”方裘真一边说着,将手指缓缓往里面送。
    “长清,你可喜欢”·     从方太尉的视线,他的娘子后颈上染上的绯红一览无余·大片大片艳丽的红色从颈部延伸,落在衣领的深处终于是看不见了。
    但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这副身子是如何的媚态横生··     “方裘真,方裘真·”萧长清扭过头,泫然欲泣··     方太尉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将硬了的物什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男人体内。
    “方裘真,方裘真”男人一口一个他的名字··     他喝醉了实在可爱,要是清醒时知道定然要羞得哭出来了。
方大人无法,只好就这插入一半的姿势,举起人的腿,将人按在桌子上旋转了过来··     “阿真”萧长清一个吃痛,噙着泪,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半哭着喊道。
    他这一声更是年代久远,那是方裘真还装着一副初来乍到羞怯无助的好少年模样时的称呼·那时方裘真是尝足了甜味,和萧大公子同床共寝不说,更是在他人中*药时将人逼得无语凝咽,梗着嗓子喘息哭泣。
    “萧长清·”方裘真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中的残忍和掠夺毫无掩饰,足以让萧长清一睁开眼就将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人的真面目看清。
    然而萧长清此刻满目泪水,他紧紧咬着牙,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哭出来,哪里还顾得其他··     方裘真这个人是很能忍的,他被召唤到京城,满京城达官贵人没有一个肯给他面子,但他依旧不惊不吵,最终赢来了萧公子的“善举”。
初入仕途更是毫无根基,被众人排挤,全靠他自己隐忍多年,逆流而上,最终被先皇看中··     而此刻他眼底阴暗的情绪只出现了倏忽一瞬,如昙花一现般消失了。
    再睁开眼时,他就是当今位高权重而公正大义的太尉大人··     “长清,喜欢么”他沿着下颚一路亲上去,将人眼底的泪水都吸了去,才转过一边亲吻着他柔软的耳垂,温柔地问他:“喜欢么”·     身子的巨物捅得更深。
    萧长清发出一声惊喘,下意识地摇头··     方大人只是重复地问··     “喜欢么长清。
我的好娘子,喜欢么”·     萧长清疯狂地摇了好一会头,才被迫点了点头··     “喜欢喜欢就要说啊。”
    方大人魔音催促终归还是有作用的··     半响,萧长清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地道:“喜欢·”·     方太尉满足地抱着他的臀部一记捅穿重重媚肉让后*痉挛着咬着*物哭泣。
    “是喜欢这个么”·     萧长清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抽噎着道:“喜欢·”·     他抚摸着臀部的手移到萧长清小腹前,惦着他沉甸甸的*物,堵着他精孔,又问:“那我呢,喜欢么”·     萧长清被干到浑身发软,搂着他跟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绝望似地大声地喊:“喜欢,喜欢”·     方大人这时是真的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柱身专往他敏感处擦过,手指又挠着他的*具上的青筋和顶端小孔。
    萧长清口水流了他一肩膀,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挠,最终大声喘息着射了出来·方裘真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再舔尽他口腔每个角落,过了一会后才施施然地在他体内*了精。
    ·     第24章 大家吃,别客气·     ·     入秋之后皇上的并仍无好转迹象,为向天祈福,各地开设祭坛,更有官员亲自下乡以向天请示自己的虔诚。
正值稻谷成熟之际,朝廷也派人做了代表入乡劳作··     这苦活总要挑年轻人干,一品二品的官员个个腰不好背不好腿不好,最后这个差事就落到了魏良成魏大人身上,同行的,还有一个尚书的二儿子。
    说是二儿子,其实是个双性人,他母亲是双性,身子长相都随他母亲,是又媚又艳,眼波路转不知道让多少过路的男人都想来一炮·但他性子也颇为野蛮,经常在饭馆酒店闹事,亏得他上头有个好爹爹,本事也不是什么特爱找大茬的主,总归是平平安安到了十七岁。
    入秋天还热,尤其是当头晒着太阳,热汗刷刷往下流·两人都只穿了比较简谱的紧身劲装,在稻田里和一群庄稼汉一起割稻··     要说这尚书的儿子性子虽然跳脱,但竟然也是个心大的,一点都不觉得苦,甚至觉得蛮好玩的,从这头跳到那头,从那头又跳回来,来来回回割得没魏良成多,但也积累了一堆,已经远远超出魏良成想象。
    不过他毕竟年纪小还娇生惯养,一会儿工夫就累了,伸手抹着头上的汗,跟身边一心割稻的大哥说道:“这位大哥,我想喝水,还想洗把脸,哪里有水啊”·     那大哥是今天一群人之中领头的,虎背熊腰愣头愣脑,看着眼前漂亮金贵的小少年额头落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样子,吞了吞口水,道:“附近有条河,干净又清凉,可以去洗洗。”
    少年嘻嘻一笑,道:“好啊,那你带我去啊·”·     他还不忘记回头跟魏良成说:“魏大人,要不去洗洗脸,都黏糊糊的了。”
    魏良成也是许久没糟这么罪了,他哪里有心给皇上祈福,立即答应了·三人走了没一会,果然面前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岸边还有几个大石头,旁边几颗柳树能遮住一点光,很方便人坐。
    少年欢呼一声就直接跳进口里,不顾旁边还有人捧起水往脸上倒·他长的可爱性子也活跃,看起来的确很惹人喜欢·那汉子就直直地看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魏良成默不作声地洗了把脸坐到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说到这石头,晒了一整天,表面也是滚烫滚烫的,坐下去,正搁着人下*部,实在是有些……·【银国(双性) 蓝色雨(37)】·     魏良成这边还没动静,那头小少爷就受不住了。
他卷着裤脚曲着膝盖,将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上,撅起屁股让前头那块部分能别坐在石头上·但是他今天穿的少,被水一弄又湿了·丰满膨胀的*户在裤子下若隐若现,仔细辩解甚至能看到中间一条缝被卡在裤子上,两片肉花左右摊开,正往外微微渗出点水来……·     那汉子就站在少年斜对面,他眼力好,一看就能……·     少年还是嬉笑着,不仅没好好坐好,反而挺着臀部,将*户高高抬了起来。
撒娇地道:“大哥,我这里好疼,石头烫得我好疼啊,里面的皮都红了·”·     那汉子想象着少年身子底下娇好的肉和烫的微微发红的*部,下体慢慢支出一个帐篷来。
    “哥哥·”少年又撒娇道,媚眼如丝:“我想洗洗这里,你帮我盛点水来好不好·”·     那汉子哪里敢说不好,他找了个木头,中间盛点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来。
少年就在他面前,咬着唇柔柔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两腿之间一个胀大的*户,和正中间半盛开的娇花··     “好哥哥~”他扭着身子,两只手扳开两瓣阴唇,道:“你往中间倒,这里热死了。”
    那花朵又艳又羞,往外小口小口吐着- yín -水,*口堆积了一点小水泡,像是从里头挤出来的··     汉子傻傻地倒水,那水的确清凉,浇在人火热的身子上,简直要酥了。
    “哈啊好哥哥,你慢点浇,穴儿受不住的·”那穴颤抖了几下就吐出大口的- yín -水,显然是被浇得坏了··     “太凉了太凉了。”
少年抬着屁股把穴儿扳开来,骚叫道:“哥哥你说给我吹吹,吹热了就不冷了·”·     汉子蹲下来把脸凑到那朵花面前··     他是家中老大,也是村长,百亩田地他要负责日日劳作都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镇上的花楼玩过几次,但那里的人的穴哪里有少年的好看,漂亮得他都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将之吞进肚子里去。
    他看到那穴上的肉果然都红了,连忙心疼地说:“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啊·”说罢,就鼓起脸呼呼地吹气··     少年哪里是真的要他吹气,但是大汉傻乎乎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看着也很心疼自己,倒比那些枉作风流的书生有趣多了。
他还没招惹过这种粗汉子,觉得他们又脏又俗,连给他穿鞋都不配·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顺眼,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喜欢··     才被吹了几下呢,里头的骚肉就互相挤压着要被男人捅了。
平日里那些才子怎么哄着都不肯动点气来··     “笨蛋哥哥·”他瞪了眼人,伸出一只手将人不敢妄动的手拉到自己穴上,带着他的手指往穴上抠。
    “你摸摸嘛,你把人家摸出水来了,人家才能给你CAO啊”·     汉子手指一动,猛地抬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喜不自禁地道:“真的么你愿意给我CAO”他的心目中一个好端端人家的孩子给他CAO就是要做他媳妇的意思,但少年却是不懂。
点点头,道:“对啊,衡儿你给CAO·”·     汉子激动地抱了把少年才肯低头去吸他的穴··     远处魏良成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少年笑了笑,也不去计较,他也熟知官场那一套,那人不来就不来,想来还要看他心情呢··     “好哥哥,对,就是那,你把手指捅进去,我就能——啊,哥哥你的手指好粗捅的骚货穴儿都破了”·     庄稼汉常年劳作的手指头自然又粗又长,将娇弱的少年捅得哭天叫地,两条腿勾着男人粗壮的腰,恨不得他现在就来捣他。
说来也是怪,他平日就算爱玩也不会这么放荡,怎么今日遇上他就浑身软了呢·     少年不作他想,他爹教他要即使行乐,他自十五岁起就是这么做的。
他CAO过人,也被人CAO过,一个个都是他中意过的,但很快又腻了的·他想着自己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得开心就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后来因为这随意的想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眼泪发誓这辈子两个穴都只给他一个人CAO了,才让男人原谅他,才披上他最为厌恶的红绸子将自己嫁给这个汉子做媳妇。
·     而如今他只在乎被男人CAO的爽不爽,不过男人那东西又大又硬,差点把他的穴都凿开了,哪里能CAO得他不爽··     “好哥哥,好哥哥,你CAO的衡儿好爽,衡儿的穴是哥哥的了”他情事里向来放得开,- yín -话一句接一句,都不知道有人全部当了真。
    “好衡儿,哥哥疼你·哥哥全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衡儿这辈子都给哥哥CAO好不好”·     “好,好,都给哥哥CAO,哥哥想CAO就CAO啊哈……”那汉子将脑袋都捅进了他子宫口,小少年被捅得浑身颤抖,- yín -水一把一把往外吐,光着个大白的屁股就被男人CAO得浪叫起来。
    “好,好·衡儿是好孩子,哥哥喜欢衡儿,好喜欢衡儿啊,衡儿做哥哥的媳妇好不好·衡儿给哥哥生大胖小子好不好”·     衡儿不知道是被CAO的情到深处还是如何,搂着男人的脖子,舔着他的后颈,眯着眼流着口水一副被干惨了的样子,但还是娇哼着,甜蜜蜜地道:“好啊,衡儿给哥哥作娘子,衡儿给哥哥生儿子。
哥哥继续CAO啊,今天就CAO出孩子来……”·     男人这下更用力了,简直是把心肝都献出来一样抱着少年的屁股CAO,还将人压在草地上吃他的嘴,吸他的*头。
    两人颠鸾倒凤,都不知两人的命运就此相连,而后一长段时间,却要各自伤心,为情所困··     一泼寂静山泉旁,魏良成慢悠悠地脱下衣服,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之间一团黑色毛发中,沉睡中仍显威力的*器之下,一朵紧紧闭合的花朵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它还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两片大阴唇护得很好。
他慢斯条理地用手帕沾了水打湿了擦了擦,确定没有异样了,才重新穿上裤子··【银国(双性) 蓝色雨(38)】·     ·     第25章 皇上驾崩·     ·     因为这点屁大的小事,皇上能病好是没可能的,或者说,只要莲贵妃不想让他病好,他自然是只能终日倒在病榻上,别说CAO人了,就是说话,都说不好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掌控在莲贵妃手上,而他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厌恶又信任的人却始终到不了他面前·他不信镜明笙会不肯见他,就凭着他还是皇帝,镜明笙就不得不来见他。
    只能说,人到死前方清明··     到了第二年开春,他的身子终于是要熬不过去了·事实上,莲贵妃吊着他也不过是为了能让他下个诏书,但他既然不肯写,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开春之际,朝中一连发生几件大事,样样都直逼莲贵妃党羽·皇上病重,老摄政王监国,太尉丞相辅助·帝都守卫军和暗监察使几乎都掌控在太尉手上,只要他拿得出证据那几乎就不能翻盘了。
而近几个月,他竟然一下子将左丞相一派人都抓在了手心,起因不过是三年前洪荒灾害的吞银事件,三年前不说,一年前也不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     两帮人相互僵持,使得莲贵妃也举步维艰,不敢妄自大动。
到了四月,大将军回朝··     大将军在边境五年,声名传遍各国,在国内更是被传得犹如天神天将一般,坊间还有他的画像挂件卖,说是买回去了能镇宅驱邪。
总之,他的声望和兵权加在一起,就算他想篡夺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带着一小队人马回朝的消息一出,左丞相就立刻到宫中和莲贵妃谋划。
    “他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趁着他还在路上就将他——”他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个杀的动作··     莲贵妃近日心浮气躁,听他这么说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抖到人脸上,茶水顺着他脸流了一地。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要动太尉我没意见,你还敢狗胆包天动大将军”她目光尖锐,神情冷峻,竟逼得丞相不得不低头。
    莲贵妃这才敛了敛宫装,恢复了往日几分镇定:“大将军是我银国守护之神,他在,我银国纵使再乱也无存亡之忧·他亡,我银国再富饶强健也难堪众国齐攻。
这等蠢话,不要让我再听到了·”·     左丞相悻悻退去··     他走后,莲贵妃在宫殿静默了一会,才起步走向皇帝寝宫·她已经许久不来了,从前她每日必到,而现在,一个月能去看他一次也算是好的了。
    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她呵退旁边侍卫太监,房间之内,仅余他们两人··     皇帝头发发白,满脸皱纹堆积,眼中更是混沌,哪有当年风范。
莲贵妃只觉得看着他,仿佛这些天的浊气都慢慢散了开··     “陛下可还认得臣妾”她坐在床头,满头金步摇璀璨夺目,使得她看起来好不高贵。
    皇帝浑浊瞳孔看着她,忽然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痛苦地咿呀了起来·但他一身底子都被抽光了,哪里有些挣扎的力气··     “看来陛下还是认得臣妾的。”
莲贵妃语气姿态都极为高傲,目光中却隐隐有些痛苦之色··     “当年我母亲也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身份高贵,诗书礼节万般皆能,多少人心悦于她——哦,对了陛下也是。”
她涂抹着丹色的唇角隐约泛着血光:“陛下心悦自己的亲妹妹呢·不过这也难怪了陛下,毕竟你和我娘从小一起长大,后宫众多兄弟姐妹之中也算熟识——哪能想得到陛下一个天之骄子竟然会被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皇帝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     莲贵妃却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陛下趁老皇帝病重之时,强迫了我娘,又在一个南下之时将我娘扔出了船外,我娘一个深居宫廷的娇滴滴的公主,自然是不懂水性的。
要不是她怀了我求生欲望强烈,估计就撑不到有人来救她了·”·     皇帝这时睁开眼睛,惊骇地看着她··     莲贵妃嫣然一笑,低眉顺眼,依稀能看出当年还把他当做好哥哥的小公主的影像。
    但若皇上此刻能说话,估计吐出的绝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父女情深的好句子··     “我娘有多恨你呢,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每次与我说起都痛不欲生,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但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她对我说,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她看着我,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皇爷爷,皇奶奶们还在时一起欢乐嬉笑的日子·她每一次这么说,我就多恨你一分。”
    ——·     “也恨我自己一分·”·     她看向皇帝,浅笑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悲痛苦恨都已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怎么折腾这个皇位,都是你欠我的·我们皇家事,皇家人自己解决·但这个江山,你也放心,我比你这个荒- yín -无道的皇帝更要看重它几分,这是我皇爷爷留给我的,我自然是会好好疼惜的。”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在皇帝惊悚的目光中,将秀丽的红色锦被拿起,一把盖在了他头上··     那底下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要是他有这力气,早就张口喊人了。
过了一会,莲贵妃将被子掀开,只见一张眼泪鼻水横流的脸,他这么丑,连这么恨他的她都看不下去··     “皇上你放心,这个皇位,我绝不会轻易让给别人的。”
    ·     第26章 小皇子长大了·     ·     XX年五月,皇上驾崩,举国大丧··     三日之后,三皇子启程回宫,五日后,三皇子与明贵妃在路上受袭,下落不明。
    八日后,左丞相多年牵扯多次赠灾私吞案件以及营私结党以权谋私,受监于诏狱··     此时帝都满城风雨,各院奇花异草千娇百媚都无人欣赏,街上商贩走卒不敢喧闹,烟花柳巷不起歌舞。
时有漫天乌云沉沉,金乌微不可视,人心惶惶,一触即发··【银国(双性) 蓝色雨(39)】·     然而身处暴风雨中心的几人,竟然都还算得上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悠闲的。
    莲贵妃日日陪着她的小皇子读书写字,慈母风范前所未有·老摄政王和太尉大人偶尔还能下盘棋,赌注就是今日的折子·太尉大人毕竟不是从小就浸- yín -在诗书棋道的才子,十盘中有六盘是输的,但他毫不在意,一输就扛着折子回家,一边哄着夫人坐在他腿上一边逼迫人家看折子想主意。
    而掉进风琼林的两位小主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三皇子学了三年多的武功,但毕竟时间尚短,年纪尚幼·而镜明笙就是个不爱动刀动枪习惯于用手段压人的,两人虽说是为了避开莲贵妃耳目,但这金贵的身子还是承受不住。
    夜里三皇子少年清隽的身子紧贴在镜明笙,单薄细腻的皮肤泛着凉意,但摸久了就会透出暖意来,当个暖宝宝也挺实用的··     镜明笙原本是不肯让他抱的,他人也不小了,小时候都没这样过,大了更不应该,更何况他是要做皇帝的,这一点,镜明笙一点都不怀疑。
    然而小皇子苦学数载撒娇的本事反而见长,夜里一点星光下眼睛反而亮的惊人,委委屈屈地看着还比他高了一个脑袋的青年,道:“可是我冷啊,母后你不冷么”·     镜明笙一把抓起沈回墨临走前扔下的一条被子,道:“这不是你日日盖的被子么,据说你大冬天也就盖这么一床。
还有别叫我母后·”·     三皇子从善如流:“好的呀,母……明笙哥哥,可是山上下头还垫着好多床被褥的·”·     镜明笙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时竟无言以对,但他决定挣扎一下:“别叫我什么哥哥,你是皇子,别乱了辈分。”
    三皇子天赋甚高,立即歪着脑袋甜甜地道:“明笙叔叔·”·     那一晚镜明笙背对着他睡差点把小皇子脆弱的心吓得哭出来。
到了半夜,镜明笙已与周公从围棋下到象棋再到了飞行棋,三皇子在他身后慢慢睁开眼睛,一点一点挪近,脑袋依偎在他背上手臂从他腰上穿过,搭在人小腹上渐渐地睡着了。
等到了天亮,镜明笙一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转了个身还怀里抱着个小鬼头……·     他神态自若地松开手,决定对这件事不予置评··     后来他发现自己似乎就是每天晚上会翻身,身边有个热乎乎的暖炉在,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就搂进来。
有一回他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笑嘻嘻的眼,三皇子看着他,似乎非常开心的样子··     “明笙哥哥,你看你也喜欢抱着睡·”·     镜明笙被他拆穿,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爷就是要睡你肿么着,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除了当抱枕暖炉还有什么用·     破了初精大关的小皇子虽然毛是没长齐,但是他丁丁已经长大了呀。
每天早上都没有晨勃是因为晚上对着你已经撸过了啊 ——镜明笙仍未知道这个真相··     他们的目的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回到帝都,好给莲贵妃一个措手不及。
因此也不敢张扬,在山下走了好几日才走出莲贵妃人的包围圈,而终于到了有人的村子,那些人竟然还不等他开口就擅自将他们认成了父子··     “……”我长得这么老·     这其实不能怪他,他长得并不显老,就是人太严肃,脸太高傲,一副你们这群鱼唇的凡人的模样。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股萦绕不去的贵气,这份贵气使得他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大上几岁,而碰巧三皇子又是个会撒娇的,个子虽高,但经不住他脸好看,人也可爱啊··     他们一路走,就一路收割了无数好感,镜明笙在一旁看着,深深觉得这小鬼还是很有做皇帝的天赋的,毕竟成为一个受人爱戴的皇帝比当一个圣君还要难。
·     路行十几天,两人终于到达了第一个藩王领域·帝都局势风云诡谲,各地藩王更是蠢蠢欲动·但自上一代皇帝起,对藩王的权利都有很大制约,他们手中的兵马都不足以抵抗京城守卫军。
唯一困扰的是他们有可能联合一起,但藩王之中并无有如此能让众人心服的能人在,因此这也不足为惧··     他们此行,是为了争取后援··     莲贵妃在后宫多年,出了朝廷的人,不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藩王跟随,他们平日里不会如何,但真的要拼个死活时也起很大作用。
    镜明笙手中的关系网让他找出几个绝对不属于莲贵妃派系的藩王,两人一路走一路暗地里和藩王会面,镜明笙原本是想自己动嘴,晓之以情迫之以势··     但三皇子拒绝了他。
    “明笙哥哥你再厉害,若我无能,你最多落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恶名·此举与莲贵妃又有何异众王又如何肯心服于你”·     他所言在理,镜明笙虽仍担忧他,但还是同意了。
他不知道的是,上一秒还在他面前笑得无邪的少年站在众王面前时是如何天子威压,少年老成不足以描述,他是正统皇室继承人,皇后之子,嫡子出生·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尊贵的人了。
    他眉宇已经张开,样貌与先皇,不,XX帝(皇爷爷)有几分相似,一身锦衣,腰间一块游龙玉佩是当年皇爷爷赐予他母后的,离开皇宫时只带了它·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眼中暗藏风雨——这已不再是寻常尊贵之气,真龙破云雾而出,浅溪终困不住蛟龙。
    镜明笙在房中等他,巨轮照得他心里烦躁,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少年站立在门口,沈静的面孔上难掩喜色··     镜明笙心中一喜,少年已经来到面前,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两人再亲密时也是镜明笙抱他,不知为何,镜明笙人被抱着却没有觉得有什么违和,甚至还有种熟悉之感……这都是错觉··     “明笙哥哥,明笙哥哥……”·     镜明笙一颗心被他叫的有点化了,不由别扭这努力虎起脸,敲了敲他脑袋,道:“叫什么好好说话。”
    少年昂着头,小脸红通通得很是可爱··     “明笙哥哥,要是我们成功了,要是我真的……”他踌躇了下,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词。
【银国(双性) 蓝色雨(40)】·     “明笙哥哥,你待我这么好,我一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他喃喃道··     镜明笙却颇不在意:“我本就是天下第一富商,什么荣华富贵会享受不到。
你父亲虽然蠢,但宫里的穷奢极侈我还是一个没落下的·”·     “不一样的·”小皇子想了想,满目赤诚:“我会给你天下最好的,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镜明笙却是打打他的额头:“别傻了,你是要让我当太后么我只要能自由自在地去赚钱就开心了,先皇在的时候,国库的钱我可没给他少赚。”
这大概也是他入宫唯一的乐趣了吧·奥,不算上这个小鬼的话··     镜明笙知道他成功了,心里高兴,看着窗外的阳光都是明媚和煦,不由走向门口,伸出手捞了一捞。
他身后的少年静静站立,望着他的背影的模样仿佛与在山上每一日定时想起这个人时候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他日日想着这一刻,夜夜盼着这一刻,真到了方知道自己要的,远不仅如此。
    “我自然是要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镜,明笙·”·     一片冷意融化在暖暖阳光之下··     ·     第27章 皇位争夺1·     ·     大将军回京之时,朝中局面已然十分明了。
莲贵妃一派和非莲贵妃派(几派暂合)互相对峙,僵持不下·只是莲贵妃手中还有个皇子,而以太尉为首的另一派则没有一个明确的帝位继承人··     大将军初到之日在朝堂上两边人马就差点闹得要短兵相接,其画面不堪入目。
后莲贵妃施施道:“皇上生前对八皇子赞誉有加,常称他为下一代明君之主·若太尉大人对八皇子不满,请问是否还有其他人选,能让众臣心悦诚服”·     太尉一派带进来的人全都要接受皇宫内侍卫的检查,一道道大门严加审查,绝不让失踪的三皇子混进来。
太尉在整个帝都权势自不是莲贵妃能比,但莲贵妃对宫中掌控却大于太尉,只要三皇子不能进宫,要就一切都还能控制··     太尉却毫无畏色,如今朝廷上没有了他能作揖行礼的人,更是威势迫人,言谈举止间尽是亚人一等。
    “是么我这边倒是有两人想请众位大人看一看·”·     他喊了一声进来,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领着两个蓝衣人走了进来,那侍卫盔甲赫然是大将军麾下士兵服装,而那两个蓝衣人更是——·     “儿臣见过贵妃娘娘。”
他一开口,众人虽是一愣,但随即齐齐跪下,口中大呼:“参加三皇子殿下·”·     这当中只有王爷微微抬头看了眼来人,这一身衣服他似乎略微眼熟,仿佛在哪里——·     一道清光打在他脑门上,他陡然扭头,看向跪拜在下方的魏良成。
今日入宫之时,他正好与魏良成的轿子错过,魏良成撩起帘子,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一抹水蓝之色·这几日小清儿都被他接了回去,他平日也的确喜爱蓝色,若是往常,说不定他还会调戏上小清儿几句,但今日情况特殊——·     他就是这样明晃晃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将人带了进来·     今日大将军入宫,城门守卫来不及一一盘查,而莲贵妃又命令他们时刻注意太尉一党的人。
魏良成又是铁板钉钉的他和莲贵妃的人,因此守卫根本没有盘查他的轿子·     这一切忽然就串了起来,当年为何魏良成要主动靠近他们,为何从不曾与太尉党有过亲近,原以为他是识时务之俊杰,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王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人·     然而为时已晚,三皇子进了宫中,上了朝堂。
更带来了身后数个藩王的支持·     “父皇让我去外头游历增加见闻,这些年我遍览山河,与百姓共同喜乐,也与几位领地亲王分享交换了心中感慨想法,数次秉烛长谈后,几位叔父怕我的贫于口舌,无法让父皇满意,就亲笔写了书信,让我带给父皇。
儿臣不孝,一路急赶,还是没能赶到……”·     他面露哀痛,俯首跪拜,对着上方皇位深深叩了三个头··     他这一串做派并无让人诟病之处,更拿出几位藩王亲自信件,足以让人信服。
    莲贵妃知他说的都是假话,却也无话可说·几位藩王都被他拿下,这个皇位争夺的局势顿时改变·三皇子和大将军匆匆去看皇上遗体,这一次交锋暂且落下帷幕。
    宫殿之中,琉璃灯盏被砸了一地··     莲贵妃闭着眼睛微微缓和呼吸,才重回庄严仪容··     “来人,快收拾干净。”
一地宫女太监连忙起身··     左丞相入狱之后,身边最为亲近的就是王爷了·此时两人心情都极为不好,也不得不心平气和地为之后做打算。
    “若是大将军站在三皇子这头,我们是要输的·”·     王爷却是眯着眼目光阴冷:“没想到魏良成竟然是镜明笙的人。”
    “早该想到了·镜明笙是天下第一富商,魏良成又是商人出身,两人勾结也是正常·只怪当时我们风头太盛,得意忘形了·”·     “如今如何是好三皇子身边有将军的人把守,他带回来的兵自然是百里挑一的。”
    “那就让那些人都不在好了·”·     王爷回头,狐疑地看着莲贵妃:“你不是不同意对将军出手么”·     莲贵妃抿唇一笑,也当真是国色天香,令群芳失色。
    “我不会动他,周边小国难道也不会么”·     ——·     大将军十三岁参军,十五岁上战场杀敌,一身金红战袍令周边国家闻之变色,见之简直是要不战而败了。
他十八岁“黄沙之战”一战成名后,也不过是过了八年,从年龄上来看,他竟然是和镜明笙同龄的··     “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镜明笙不满道,璀璨琉璃灯盏下更是印得他面色冷然犹如清河:“大将军威名远播我就籍籍无名一事无成么”·【银国(双性) 蓝色雨(41)】·     可怜三皇子都来不及为自己辩解,镜明笙就一串充满炮气的话砸了下来:“要不是你父皇为了扩充国库非要娶我什么天下第一富商的儿子,我会在这个狭窄无聊的皇宫里待这么多年么我告诉你,皇位动荡,朝廷局势都不干我的事,我只要把天下的钱都拦到手里就够了。”
    他真是一心向钱,从小就有赚钱的天赋,要不是已经家大业大让皇上都侧目了,干脆就将天下商业都一一归到他家名目之下好了,虽然可能会花上几十年一辈子,但他本来也就一个一辈子,为此而用,他心甘情愿。
    三皇子憋着嘴,他虽然过了变声期,嗓音有大人的味道了,但鼻音和小奶音还没完全褪去,哼唧的时候特别黏糊··     “钱再多也花不完啊……”·     “啊你说什么”三皇子缩了缩脖子,看那表情,显然是要扭他耳朵。
倒是镜明笙,一看他动作也有些心头好笑,好笑之余也生出了不少感慨··     这孩子,重要关头装的再硬,平日里这副软绵绵的样子,如何让人放心得下。
    想到此,他的目光才稍稍柔和了些,对他说话也更倾向于关心幼子的长辈:“先皇把国库弄得一团糟糕,你即位之后,我会先助你扩充国库·一个国家有钱有兵才能发展,朝政如何改善就是你的事了。”
    “但你放心——只要我镜明笙在一日,你就自然不必为无钱动不了手脚而担忧·”·     他话说得如此坦诚,简直是破天荒的。
别说三皇子,就连他自己说完后都有些尴尬,立即扭头往外走去··     “我去拿些吃得来,你千万不要走出宫殿”·     三皇子只是一个恍惚,那人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但这几乎是他第一次,觉得无论两人如何分离,那人还是牢牢地站在自己身边的··     若是几年之前,他对自己说这个话,自己能有这个觉悟,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只是木已成舟,他回不了,也不想回··     小皇子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笑得如此恣意,连眼底的光芒都透出些许妖艳来··     镜明笙,要是你知道我对你……·     ——结果大将军在京城呆了不到五日,边境快马加急,传来一个消息:飞音国齐结周边几个国家兵马作势是要攻打银国。
    他们大概也听说了大将军不在的消息,要趁此机会挫一挫银国的锐气··     大将军倒是还不担心他亲自带出来的人马,朝廷众臣就软硬兼施让他赶快赶去边境了。
将军这个职位其实也很复杂,皇上要依靠他,但他也不能过度干预朝政,最后连镜明笙也劝他:“将军放心,此番感谢将军助阵·这等权谋之事,就交给我等俗人,将军放心保卫家国,无论何人上位,也绝不会对将军有任何为难。”
    将军在外也听说过莲贵妃- yín -乱后宫的传言,但他剑八皇子却也是好端端的一个孩子·不过三皇子更有天子气度,他常年在外,搞不懂也不想搞这些事。
过来本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作乱···     “如此,在下告辞·”·     “我等等待将军大胜之信。”
    第二天一早,将军就带着人走了·他是英姿飒爽,大清早就有无数百姓在城楼给他送行,一路上不知道又受了多少男男女女的信物·镜明笙三皇子看他远去,才慢慢收回目光。
    “殿下·”镜明笙在马上扭着头,淡淡道:“风雨要来了·”·     此刻风清天朗,万里碧色,最是美好。
但风雨,却的的确确,如黄河下翻滚的波涛一样,即将到来··     三皇子也扭过头,笑道:“你陪我,我就不怕·”·     ·     第28章 皇位争夺2·     ·     接下去形势几乎呈一面倒。
莲贵妃党羽众多,根基深厚,要在短时间内将他们连根拔起是不可能的,就连丞相坐了几天牢也安稳地出来了·然而镜明笙他们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铲除他们··     夺得帝位才是赢家。
    皇上丧礼帝陵祭奠向来是太子的事,皇上生前未立太子,为此一站,两帮人在朝堂之上吵得面红耳赤,俨然是菜市场一样喧哗无礼·但此刻也没人顾得上这,最终主持了过两次皇前祭灵的老太和院院士拖着孱弱的身子,一步一颤地跪倒大殿前,嘶哑的嗓音高声道:“国无太子,理当由长殿下主持祭奠。”
    这一站,使得天下人都有了个概念,就是今后他们的皇,就是那位在高台之上面容哀伤但行事稳重的俊美少年了··     百姓虽被限制国丧期间不能喧哗不能娱乐不能聚众饮酒,但对他们来说新皇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是最能勾起他们兴趣的。
这等越不能提及的事传播就越是快,到了第二天,连京城郊外的农夫都知道了他们未来的新皇是个虽然小但看起来沉稳有为的少年··     一旦形成这个意识,要再阻拦改变就很困难,况且莲贵妃都找不到可以用以攻击的漏洞。
他们两边人僵持不下,而外头风风雨雨都是新皇何时即位的传言·到了这一步,拖延时间对莲贵妃已经很不利,民心所向,她无力倾覆··     “自古皇位险中求。”
莲贵妃面如寒霜,胜似窗外巨大圆盘··     “你是说——”王爷退后一步,审视地看着面前女子·当年他从未想过她能走到今天这地步,而一年前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
他只道耍弄天下人好玩,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局中之人··     “镇北将军·”莲贵妃一字一句道,目光中早已没有了令人倾倒的从容高贵,但那股几乎灼烧人灵魂的炽热,倒依然使她美得天下无双。
    就如同当年他不管怎么从心底鄙夷她,看不起她一身污秽,满口- yín -话,却还是不由得将她一步步送到了高位··     这个女人,有着魔力。
    XX皇大丧后第七天,莲贵妃发动“南门之变”,三皇子与明贵妃被困于常宁殿·太尉携中君救援,与皇城君大战于宣武门,僵持三日。
【银国(双性) 蓝色雨(42)】·     常宁殿一扇门,几乎决定了未来几十年这个国家的走向··     而如今,这扇门内少年清朗之声悠悠响起。
    “莲贵妃,你此时若是认罪,还能保住皇六子殿下·”·     门外之人也是轻轻一笑,端得恣意··     “三皇子殿下若是现在肯认输,我也能保住你和明贵妃。”
    “虽然贵妃这么说,但我要是输了,这辈子恐怕都出不了笼子了·不过贵妃娘娘,你放心,你输了,就不是出不出得了笼子的事了。”
    门外人叹息··     “三皇子好狠的心肠·”·     “彼此彼此·”三皇子放了个嘲讽,眼睛却忧心忡忡地看着咬着牙往胳膊上缠绕白布条的青年。
他们虽然处处戒备,但还是被打了个猝手不及,镜明笙护着他往殿内退,被伤到了胳膊,幸好并不严重·但两日滴水未进,也熬不了许久了··     “贵妃娘娘。”
他突然大声道:“事已至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畏惧我师傅对六皇子不利,我也担心你突然闯进来·不如我们在此暂且握手言和如何”·     说到他那个师傅,莲贵妃也颇为惆怅。
    “你说你师傅也是,一边说着不会管我们如何争斗帝位,一边威胁我不能伤你性命,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师傅就是这样,谁让当年贵妃娘娘让我跟了师傅去呢。”
三皇子戳起刀子也是快狠准··     此时从外头传来一个大声呼喊,似是被谁统一齐齐喊出来的··     “殿下,赤林军已到”这呼声 响彻云霄,听起来离这边并不远了。
三日来,太尉带着人一层层打进来,血流了整个皇宫,将绿瓦清池都洗成了红色,当真是百年来的一大劫难··     “莲贵妃,赤林军到了·”三皇子不轻不重地道,如同陈述一个平凡的事实。
    “等他们打到这再说·”莲贵妃也不急··     三皇子却是看着房中之人,青年目光和缓,没有被逼至极限的焦急,反而透着难得的轻松和愉悦。
    看到他如此,三皇子也不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贵妃娘娘,你在等镇北将军么”·     门外之人这才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瞳孔微微收缩,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扭头看向朱红雕龙大门。
    镜明笙这时靠在椅子上休息着,他身后的少年目光一刻都不离开他,面上带着几分愉悦,然而眼底浓重得犹如化不开的黑雾,将他一身健气的少年形态都扭曲得犹如深渊中的黑影。
    但他的声音依旧充满了明亮朝气,足以让闭目休息的人感觉到放心··     “我国一共两位将军,大将军声名远扬各国,却让人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个手握数万重兵的镇北将军。
将军要是带着精锐部队连夜不停地赶来的话,正好需要三日——三日也该过了吧镇北将军却怎么还不到”·     “为何”莲贵妃手中指甲刺破皮肉,堪堪忍住内心恐慌:“你说为何”·     三皇子宛叹一声,问:“镇北将军要来京城,有个不管怎么来都不得不过的小城市,你知道是哪里么”·     莲贵妃猝然睁大眼睛。
    ——则集镇··     水利马路都不得不过的一个偏远而易守难攻的小镇·     守镇之人正是——·     “当年新科状元如何威风,却因为本家御守大人的事从正五品被贬到九品。
这其中滋味又有谁知道呢哦,对了,常大人虽出生分家,却受到本家看重,从小诗词书画,骑射礼乐无一不通·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兵法,这点,贵妃娘娘知道么”·     当年小心翼翼不知何日能见天日种下的种子,终于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     则集镇,寒山城墙头··     一个年轻的男子登上城墙,他一身标准县令服,就是乌纱帽被他仍在了家里,一顶雪白发冠,衬得他乌发如墨。
    他慢悠悠地走到几个士兵前,拿起望远镜看向山下一对骑着宝马的精英部队··     兵是好兵,只是这地形实在是为难了他们,加上这两年他收拾得乱七八糟的武器和阵法,拖个两三天不成问题。
    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拖拖时间的,时间既然到了,他也不想妄加人命··     “将军,三日已过·我这城能让您和您的部队进去,只是您这进城的理由是什么,可想好了”·     镇北将军瞪大了瞳孔,恨恨地望着他。
    “殿下有令,不过我寒山门,将军就还是将军,若是过了我这城门,是非好歹,总要问个清楚·将军,可想好了”·     这时,攻打了三日未曾开过一条缝隙的大门,从里头缓缓打开了。
    ……·     “哈哈哈哈,镜明笙镜明笙,我果然是输给了你·我还以为你一副天下人都是蠢材的高傲姿态,真觉得你万事都不上心呢。
今*你赢,我败,无话可说”·     莲贵妃笑瘫在地,而后猛然起身,朝着她的宫殿快步走去·她这一走,局势已定,门外本来几个陪在她身边的宫女太监软趴趴地倒在地上,而门内镜明笙总算能吐出一口舒心的气。
    “你赢了·”他看向那个始终站着的少年,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却有些苦涩··     “你赢了,陛下·”·     而那数秒之中,方才还笃定泰山的少年却在倏忽之间露出了几分茫然和无措的神情。
    就如同,一个在瞬间失去了支撑的故作坚强的孩子··     那几秒过得非常的快,当他再望着镜明笙,神情已然恢复正常,只有眼中还依稀残留着些不知世事如何变幻的无力和疲倦。
这个还不足十六岁的少年,在历经被亲身父亲赶出家庭,被众人追杀逼宫,而在获得短暂的胜利后又再次被自己所信赖依靠的人用一句话推到千里之外——·【银国(双性) 蓝色雨(43)】·     饶是狠心如镜明笙,也觉得自己方才,是过分了。
    并不是他想这样,是自己将他引上了这条路·是无数人逼得他不得不走上这个位置··     此时危机已除,本该是欢天喜地,举杯高歌。
然而不大不小的宫殿之内,却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沉默··     半响之后,青年轻轻地打开干涩的嘴唇··     “对不起,殿下。
我会陪着你的,殿下·”·     少年的眼中,有漫天星光从黑暗的盒子中打开··     ·     第29章 未婚生子(点击有惊喜)·     ·     一场雷雨,将一地血色冲刷得干干净净。
    太尉带着兵马进入皇城时做的十分严密,纵使百姓议论纷纷,他自闭口不言·高高城墙遮住了百姓的目光,城内血流成河,但即使如此,两日之后,依旧还是花开遍地方香满园的皇宫。
    莲贵妃自尽于宫中,留下书信一封,一半表示自己玩够了,但好歹也有当老大的气魄,她党派中人要么让皇上自己查,要么就算了,反正从她口中是什么都得不到了,他的明贵妃母后这么叼,自己玩啊。
(镜明笙:她为什么死了也要膈应我)·     还有一半则情真意切地表示了先皇真不是个什么叼人物,跟他上床简直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事,要不是看他有钱有势真不想理他希望新小皇帝别学他老爹,是男人在床上就要行。
(小皇子很认真地看着镜明笙:我行的,真的·明:闭嘴关我屁事,我不想知道·)但是好歹小弟弟那么天真无邪人畜无害就算了吧(小皇子:当年我也不是天真无邪可爱乖巧)。
    莲贵妃做事还算稳重,一面毫不留情地开展宫内流血事件,一面安排心腹将孩子送出了城,只要新皇不斩草除根,以她在外面的残留势力足以保他平安··     镜明笙看完信,发表了简短的意见:·     “想得真美。”
    然而百废待兴,加之是皇室丑闻,还未即位的未来小皇帝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搜查,这事情估计还要有的耗·他第一件事就是将罪名逃无可逃的王爷和左丞相等人扔到了牢里,这次估计不好出来了。
·     到第三日,左丞相自杀于牢中,朝中暗流涌动,莲贵妃党派牵扯太大,如果要一一消灭,估计半个朝廷都要重新整顿,半个河山无法运转,而他根基未深,根本冒不起这个险。
而其余党派此时趁机作大,趁火打劫,隔岸观火者皆有,朝中局势,当真复杂紊乱··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最了解朝中党派线路的,恐怕就是莲贵妃了吧。”
    小皇子昨天方才黄袍加身,并不庞大的身躯隐约有威势逼人··     “魏良成如何他跟着莲贵妃这么久,有什么消息”·     “魏大人毕竟时间尚短,且他虽然受莲贵妃党羽信任,但还不至于事事都告诉他。
若要说除莲贵妃外还有最了解他们内部消息的,就是……”·     小皇帝沉沉地点点头,眼皮子扒拉着往下掉··     “……”镜明笙有点不忍直视地问:“陛下你昨日何时睡得”·     小皇帝无辜脸:“我两天没睡了啊。”
    “……”·     “去睡觉现在就去睡,小鬼头不睡觉长不高的”·     “哎,我现在都有你下巴高了”·     “闭嘴闭眼,等够得上我脑门了再说这话”·     而此时他们之前还在讨论的魏良成魏大人则是真的逍遥快活,他是这次皇位争夺战胜方的最大功臣之一,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他一手抱着怀中美人,一手捏着一颗杨梅汁液流了他一手,就让美人伸出舌头细细地舔掉··     “清儿啊,我的小清儿·你说爷现在也算位极人臣了干个嘛好呢”·     清儿在出事前就被他带了回来,藏在府中一步都没让出,等到万事尘埃落定,魏良成才手里抱着美人,嘴里含着美人递过来的西瓜。
这西瓜绿壳红瓤,还没有瓜子,冰镇之后,一口入嘴,汁水四溢,老子也想吃··     清儿过了几年还是看似清冷实则乖巧,他一泼清泉般的眼望着自己主人,道:“主人想干什么都能干啊。”
    “想干的都干了,再干,就得不偿失了·”他叹息一声,手指挑逗着怀里人的小巴,笑道:“最近闷不闷啊都没出去,闷坏了吧”·     清儿摇摇头:“没有的,阿莲怀孕了,我可以照顾她。
旺财的宝宝也生出来了,我要和大家一起给它们想名字·”·     “孩子啊……”魏良成从唇口溢出一声轻叹··     “孩子好啊,有了孩子,好一会无趣的时间都能打发了呢。”
    魏大人您对孩子的看法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但清儿却点点头,附和道:“嗯,有孩子在的话,就能找些事做了。”
    魏良成私底下向来是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因为这,当年才被镜明笙一眼选中,觉得他特别有行动力··     “那我们去要个孩子吧”他眼里冒着星光,兴致勃勃地道:“男孩女孩都好,双性也好,生得玩玩嘛”·     这一次清儿却不能依他了,他低头看了看,眼梢延伸出几分苦涩。
    “可是清儿做不到,清儿早就把身子弄坏了·主人把我买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啊·”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如果别的人给主人生了孩子,清儿也会全心全意照顾夫人和小主人的。”

(本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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